紀宴行盯著她看幾秒,隨即笑了,“再給我一塊餅干”
余念從小袋子李那一塊給他。
安思思做的小餅干很好吃,吃起來特別甜,一整袋的小餅干,她和紀宴行一人一塊分著吃完了。
飯后,余念去洗澡,收拾完出來時,護士正在查房,看到余念出來,囑咐道:“紀太太,紀先生現在的身體還沒法洗澡,您可以幫他擦一下身體,記得要避開傷口,傷口如果沾水可能會影響恢復。”
護士后面的話余念都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護士說的讓她給紀宴行擦身體。
在護士眼中,他們是夫妻,妻子給受傷的丈夫擦身體是很正常的事情。
見余念表情愣怔,護士意識到不對,想來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做不來伺候人的活,她提議道:“或者可以叫護工幫忙”
余念低眸去看紀宴行。
紀宴行靠在床上,目光不咸不淡的瞧著她。
余念敢保證,如果她說要護工來給他擦,他又要不高興。
余念:“·····不用護工,我來”
護士微笑:“好的”
等護士離開后,余念眼皮直跳,試探的問道:“你能不能忍一忍?”
不擦身體也不會死的。
紀宴行不冷不熱的道:“不能”
余念:“····”
紀大少雖說沒有龜毛到潔癖的程度,但至少一天要洗一次澡,昨天就沒有i洗澡他忍了····
余念剛洗完澡,自己干干凈凈地,總不能讓他臟兮兮地,余念咬著唇,強行震動:“你確定要我給你擦身體?”
紀宴行淡淡地反問:“你不樂意?”
余念:“····沒有不樂意”
“那就快點,擦完身體還要睡覺”
話是她親口答應地,余念現在騎虎難下,紀宴行看起來一本正經,反倒顯得她太矯情。
余念深吸一口氣,“我去接水”
這是她第一次給人擦身體,接溫水地時候特意在網上找了擦身體的教程,看完后有了心理準備,端著水出去時,她盡力維持著平靜,把自己的袖子挽上去,冷靜的看著紀宴行,“你先把衣服脫了”
紀宴行坐在病床上,身上穿著病號服,聞晃了晃打著石膏得左手,不咸不淡得睨著她。
余念覺得他是裝的,解扣子而已,一只手也能做到。
但他現在這么慘,她還硬要他自己動手,顯得她冷漠無情。
解扣子而已,解就解吧。
想通后,余念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走到床邊,俯下身,伸出手一顆一顆得給他解扣子。
病房內的光線本就是暖色調的,靜謐又曖昧,他和她的身影在光影下交疊,落在地板上。
紀宴行一瞬不瞬的盯著熱她,目光深邃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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