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希多愁善感的道,“念念,你千萬不能在他愛上你之前愛上他,不然就慘了。”
陳希不是對余念沒有信心,實在是紀宴行長得太能勾人,她在娛樂圈合作過不少男明星男愛豆,但沒有一個男人有紀宴行這種清冷又玩世不恭的氣質,隨意瞥過來的一個眼神,又勾人,又不拿正眼看人。
雖然這種犯賤的心理不健康,但真的賊他媽讓人上頭。
余念作為一個二十四歲的母單,萬一沒抵抗住誘惑,在聯姻性質的婚姻中淪陷,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你看我,喜歡賀白這么多年,他就沒給過我幾個好臉色,還經常和其他女人一起進進出出,我都要氣死了,我也想不喜歡他了,可是只要一想起以前的事,我還是犯賤的喜歡他。”
陳希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道,“總之,你要守護好自己的心,在敵方沒有給出明確的態度前,千萬不能被男色吸引!男狐貍精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余念被她的形容逗笑,彎了彎唇:“好,我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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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洗完澡出來時,紀宴行正在暗夜二樓的包廂,原本不打算過來,但不知為何忽然想喝酒,索性就開車過來了。
他沒打算多待,喝了幾杯酒,看了眼手表,快十點了,他揚了揚下巴,“我先走了。”
江一辰低眸看了眼表,難以置信地看他,“這特么不到十點,走什么走啊!”
紀宴行懶懶地掀起眼皮,睨他一眼,“我今天新婚夜,看在陸炎過生日的份上出來喝兩杯,你還指望我待多久?”
“新婚夜?”江一辰在他旁邊坐下,語氣有些賤,“所以你這么早回去是和你老婆創造新人類?”他渾身的酒氣,顯然是喝多了,身上還有女人堆里沾的亂七八糟的香水味,紀宴行眉頭輕蹙,隨手指了個女人,應該是江一辰今天帶來的女伴,“把他拉走。”
女人哪敢去拉江一辰,但更不敢得罪紀宴行,伸手晃了晃江一辰的大腿,嗲里嗲氣地道:“哥哥,我們去打牌吧。”
江一辰走后,陸炎遞給紀宴行一根煙,“真沒想到,你會是我們幾個中最早結婚的。”
他們幾個一起玩的發小,江一辰身邊女人不斷,陸炎也有女朋友,就紀宴行眼高于頂,誰都看不上,認為誰也配不上他,沒想到居然是他們三個中最早結婚的。
紀宴行接過煙,沒點,淡淡道:“老頭子一直催,煩。”
陸炎沉沉吸了一口煙,幽幽吐出煙霧:“感覺怎么樣?”
感覺么紀宴行想到傍晚時有些緊張卻強裝鎮定的女人,微不可覺地勾起唇角,“比我以為的有趣。”
陸炎挑了下眉:“你指的是結婚有趣,還是那位余家大小姐有趣?”
紀宴行哼笑:“當然是人。”
陸炎有些意外:“難得聽到你評價人有趣。”
暗夜距離公館不遠,二十分鐘的車程,紀宴行到家時剛過十點。
余念光一個澡就泡了一個小時,在浴室里做完保養工作出來后沒多久,就聽到臥室門口響起的聲音。
臥室昏黃的落地光線里,紀宴行推門走了進來。
有股淡淡的酒氣飄在空氣中,余念靠坐在床頭,抬頭看了過去。
紀宴行扯了扯領口,隨口問道:“怎么還不睡?”
余念:“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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