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智又大笑了兩聲:“哈哈~殷副堂主說閣下修為深不可測,性格卻平易近人一點沒有架子,看來所非虛。”
林清玄淡然道:“架子是什么?為什么修為高就一定要有架子?大家都是一樣的人嘛,前輩,我們坐下來說話如何,站著太累了,呵呵。”
三人都哈哈大笑的席地而坐,公冶智坐定道:“閣下叫我公冶就行,前輩實在不敢當,聽殷副堂主說你是陣修者,修行界前所未有,算是開宗立派的宗師了,可不能亂稱呼前輩,就算你不在意,以后弟子也會在意的。”
林清玄微笑道:“我孑然一身,所以沒那么多講究了,那我就叫公冶兄,公冶兄就叫我玄子如何?閣下太難聽了。”三人又笑了起來,相互之間親近了許多。林清玄見公冶智和殷偉祺坐在地上都胸挺腰直,自己都不好吊兒郎當的了,詢問道:“兩位堂主凡人時候是否都是軍人?坐得如此端正。”
公冶智反應過來,點頭道:“是的,我們廣信堂從建派開始就都是軍人,這個堂是專門負責門派安全的,所以秉承了這個傳統,進入這個堂的都是軍人。玄子兄弟不用像我們一樣,我們都是上千年習慣了。”
林清玄也挺直了腰板:“沒事,入鄉隨俗嘛。”公冶智與林清玄相互交流了一番,發現結果果然如殷偉祺所說,這個人高深莫測,見識非凡,對很多方面都有研究,心里升起了結交之意,說道:“玄子兄弟一人獨斗五十多位三光會的遁修者,而且還活捉了他們的副堂主,真是了不得,弄得我手癢得很,要不是在師門重地,真想好好切磋一番。”
殷偉祺在一旁連忙解釋道:“前輩不要誤會,堂主的脾氣又上來了,見到誰都想比劃兩下,他一向以武會友,劍只會指向兩種人,朋友和敵人,呵呵。”公冶智既然是廣信堂堂主,肯定是好斗之人,這個切磋是友好的,而且相互爭斗切磋能啟迪人的思路,收獲良多,林清玄也沒有拒絕,點頭道:“可以,我也想見識一下名震修行界的黯宸紫雷劍呢,但是說好要點到為止哦。”
公冶智連連點頭道:“一定一定,我們兩個比劃兩下就好。”殷偉祺臉上出現難色道:“堂主,門主他還等著見前輩呢……”公冶智這個時候變成了一個小孩子似的,對著殷偉祺眨了眨眼睛,比劃著粗壯的手指道:“就兩招,好不好?老弟!你們平常不讓我出去打,說做人要低調,還不讓我在師門里打兩下啊。”
殷偉祺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那好吧,只要前輩愿意,你們就到演武場比劃兩招吧,說好就兩招哦。”公冶智裂開大嘴嘿嘿的笑了,好像什么陰謀得逞的樣子,“嘩”的一聲站了起來揮手道:“玄子兄弟,跟我來!”縱身消失在了屋里。
林清玄沒想到這些大門派里還有專門用于切磋的地方,也很好奇的跟了上去,殷偉祺一點也不敢怠慢,生怕堂主又惹出什么事情來,緊跟著去了。
五云丹道門的演武場在五云山的末端,一座雄偉的山峰上,這個山峰的峰頂是扁平的,好像被利刃削過一樣的光滑,外面布著一層大型的禁制,大型禁制里面分布了很多個小型禁制,里面還有弟子在小型禁制里相互切磋。
三人的到來也吸引了很多五云丹道門的弟子注意,有弟子嘀嘀咕咕道:“看,公冶堂主來啦!不會是他老人家要動手吧,那可有好戲看了,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大家注意觀摩哦!”
“誰這么倒霉竟然和公冶堂主爭斗,又要挨揍了!”
“可不是嘛,簡直是找死啊,真可憐,多半是被堂主硬拉來的。”
三人進入了其中最大的禁制演武場,林清玄身在其中,感覺到這些禁制竟然不是修行者布置的,布置的手法雖然是鋼化禁制,但是其強度絕對遠遠超越了修行者范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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