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永林冷哼了一聲,用那死人的衣服擦了擦刀,然后俯下身子去搜那死尸的身上還有何物,而邵永興則對那人問起了這件事的來由。
原來這人名為張喜健,是距離此地不遠的縣城中一戶鹽商之子,因為家境闊綽所以整日不務正業,父母見他如此浪蕩,便只好給了一份差事與他希望他能夠斂斂性子,哪知道他根本就不愿意干活,所以依舊整日都在城中飲酒,前些日子他在城里閑逛的時候遇見了這前來置辦衣物的王大戶女兒,他見這女子生的俊俏便生出了想娶其為妻的念頭,可是四下打探之后才知道原來這女人馬上就要成親了,這真是讓張喜健心里抓心撓肝的難受,他不想那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落入了旁人手中,但是卻也想不出辦法,所以只能終日唉聲嘆氣。
日子久了,他的這一表現就被他平日里的一個狐朋狗友看在了眼里,那人名叫李塔,是當地的一個小混混,他見這張喜健似乎有心事便在酒桌上詢問,當時這張喜健喝了些酒,便將此事告知,哪成想那李塔聽完之后嘿嘿一笑,便對著那張喜健說,其實你也不用難受,雖然現在你想同那美人兒結為連理是不可能了,不過你要是想同她來一場露水之緣倒也不是什么難事。
那張喜建聽到這話之后心中頓時大喜,他知道這李塔平時三教九流交友甚廣,而且頭腦很靈有股子花花腸子,于是便對他說,說只要一宿便好,如果你能幫我這個忙的話,那我一定有厚禮送上。
那李塔奸笑了一下,然后便對著張喜健說道,我還真沒有那么大的本事,不過我認識一為菩薩教的活神仙,這位大爺身懷異術,只要你給的價錢公道,又由我為你牽線,這件事兒我相信不難辦到。ъiqiku.
那張喜健哪里知道什么是菩薩教啊,不過他常在街上閑逛,倒是對著城中來了兩位活神仙的事情略有耳聞,要說他當時色迷心竅也顧不上許多,于是便對那李塔一口答應了下來,由李塔介紹,這才結交了那兩位‘活神仙’。
就這樣,由著那李塔介紹,張喜建花了一大筆銀子和那兩位‘活神仙’談妥了交易,那兩位活神仙對他講,讓他算準了日子,且再置辦一身新郎官的行頭,等到那姑娘出嫁前一天晚上來到這里,到時候那姑娘自然會任他擺布。
可是不成想就在張喜建滿心歡喜的等著夜會美人兒的時候,卻從樹林子里面殺出了這兩個煞星,而且看他們的樣子明顯就是山上的土匪,殺人都不眨眼,現如今即便他色心再大也不敢想什么了,所以便將這件事的前后經過說了個仔細,只是奢求那兩人能夠饒他一命。
可就在這張喜健說出了‘菩薩教’三個字后,邵永興和邵永林兩人臉色全都變了,他們自然明白這‘菩薩教’便是那金巫教對外的假名,要知道它們薩滿教之所以會衰敗到今天這般境地,同那金巫教有著很大的關系,特別是邵永林,要知道如果薩滿教沒有解散的話,那他現在還應過著一個大少爺本應該有的生活,哪里會像現在這樣四處顛簸流浪連個家都沒有?
這真是讓他越想越火大,于是邵永林上前一腳將那**踹倒在地,然后用腳踩在那張喜健的身上,對著他惡狠狠的說道:“快說,那菩薩教的雜種住在哪里?”
張喜健當時被嚇的魂不附體,于是他慌忙哭嚷道:“饒命饒命!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在酒家里約那兩人出來,那兩人收了我的錢后便答應我要在今晚請神兵引那姑娘和我相好,別的我全都不知道啊!”
邵永林見他這幅德行心中更是氣憤,但他也看的出來這人似乎并沒有對他們隱瞞什么,但他當時一股子的怨氣難以發泄,所以便對那人不住的拳打腳踢,最后邵永興覺得有些不忍,便上前拉住了他,邵永興對著他說:“永林,你先別生氣,那些惡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咱們明日便進城打探,好不好?”
邵永林冷哼了一聲,然后對著邵永興說道:“那他怎么辦?”
邵永興望了望那躺在地上十分狼狽的張喜健,見他當時都已經被嚇尿了褲子,于是便嘆了口氣,對著邵永林說道:“放了他吧,看他這樣子想來以后也不敢行惡了。”
邵永林聽完這話后也看了看那張喜建,只見那家伙此時狼狽異常,臉上鼻涕眼淚齊流,心里也覺得殺了他反而是污了自己的手,于是便撤了腳,對著那張喜建喝道:“這次便放了你,如果你之后還敢有什么歹念的話,我定會殺了你,明白么?”
那張喜建當時見到小命得以保全,哪里還敢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于是他慌忙點頭,這才起身逃去。
而等那張喜建逃掉之后,兩人就地挖了個坑將那金巫教的教眾掩埋,之后兩人這才想到,那轎子中還有一個大活人,想來要先將她叫醒才好,于是邵永林便上前掀起了那轎簾,只見那轎子之中坐著身穿嫁衣體型纖細的女子,那女子的身子側靠在一旁,顯然已經失去了知覺,她的頭上還蒙著一塊臟兮兮的白布,想來也是那金巫教的一種邪術,要知道那些邪教之徒的行事作風同正道正好相反,這塊布想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于是邵永林便沒有多想,隨手將那白布一把撤掉。
可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剛把那白布取下之后,卻忽然愣在了那里。
(兩更完畢,更晚了大家見諒,明日爭取提前,拜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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