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才發現，是一個販賣妖獸材料的攤位前，幾名修士正圍著攤主，面色不善。

“老王頭，你這就不地道了！這明明是只普通的山貓皮，你居然敢冒充是二階妖獸‘影貓’的皮毛來賣給我們？”一名身材魁梧的修士怒聲道。

那被稱為老王頭的攤主，是個干瘦老者，此刻正一臉委屈：“客官，這真是影貓皮啊！您看這光澤，這柔韌度，普通山貓哪能比得了？”

“放屁！影貓皮毛自帶一絲幽影之力，你這皮毛上連根毛的幽影之力都沒有！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好騙嗎？”另一名修士也厲聲呵斥。

“就是！趕緊退錢！不然今天砸了你的攤子！”

老王頭急得滿頭大汗：“各位客官，小老兒我做生意一向童叟無欺，這真的是…真的是影貓皮啊！可能是存放久了，那絲幽影之力消散了些…”

這話一出，更是引來了眾人的嗤笑。

“消散了？我看是你昧了良心吧！”

李承乾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嘖嘖嘖，這是遇到奸商了啊。夫子，您說這老頭是不是在撒謊？”

程風沒有立刻回答。

他能感覺到，那張獸皮上，確實殘留著一絲極其微弱的，與眾不同的氣息。

不是單純的妖氣，而是一種…帶著些許靈動與狡黠的氣息。

很淡，幾乎難以察覺。

就在此時，程風懷中的那枚柳條編織的鈴鐺，輕輕震動了一下。

“叮鈴。”

聲音極輕，只有程風能夠聽見。

嗯？

程風心中一動，將鈴鐺取了出來。

那鈴鐺在他掌心，微微發熱，似乎對那張所謂的“山貓皮”產生了一絲興趣。

“怎么了夫子？”李承乾注意到程風的動作。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