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濤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慢慢吐出煙霧！

剛才在飯桌上，還醉醺醺的他，這會臉上沒有一點醉意。

“你是大學生？”

馮壯站在旁邊，冷不丁丟出一句。

這問題，他剛才憋了很久，一直想問。

其實，他根本就不相信。

“干嘛，不像嗎？”

秦濤呵呵一笑，聳了聳肩，白了一眼，

“剛才你談的這單生意，有幾成成功率？”

馮壯好奇的問道。

“八成！”

秦濤回道。

接著又想起了什么，補了一句：“你這是什么眼神，我哪里不像大學生了？”

“我也說不出來哪里不對，但我還真挺意外你讀過大學。”

馮壯扭頭說道。

嗯，有眼光！

我這忽悠勁，算是及格了吧！

如果什么都能讓你看出來，那我還怎么忽悠人......

......

第二天早上。

項鴻云還是和平常一樣，按時上班。

他坐在辦公室，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

昨晚酒喝的有點多，回去昏昏沉沉就睡了。

今天早上醒來，感覺頭不清醒，有點沉。

片刻之后。

“項主任，之前你讓我交到總部的那份投放方案沒有通過，被駁回來了。”

辦公室文員，拿著一個文件，走了進來。

項鴻云聞，眉頭微微一皺。

“有沒有說是什么原因？”

他下意識的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說亮點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