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們的,制卡師一定不擅長對戰?”
林宸話音剛落,酒神狂女邁那得斯們已經撲了上來!
綠光一現,一根哨棒在半空中掄圓了,把狂女們全掃了出去!
武松,已然登場。
安珀微微抬眉:“竟然是綠卡,小看你了。”
林宸不語,只是一味扮豬吃老虎。
武松這邊,獨自應戰五位狂女;
他先并步搶前,朝一位狂女沖去,瞬間抓住她的手腕;
武松手硬,那狂女哪里掙扎得開,被武松另一手舉起腰胯,往釀酒桶那只一丟!
把好幾個酒桶砸得粉碎,濃重的酒氣瞬間撲了出來。
其他幾位狂女,牙尖爪利,都搶上前來圍獵武松!
武松退后一步,脫離包圍,讓這些狂女們出現前后身位的參差;
接著他仗著身高臂長,快手先至,單手提起一個最前頭的,也往酒桶那一丟,砸在里面。
再閃身讓過后面幾個狂女襲來的撲抓;
又一拳、一腳把兩個狂女打倒;
先頭兩個狂女在泥濘的酒桶里,掙扎不起。
只剩最后一個,武松一把揪住她頭上的發髻,把這狂女戴著的常青藤花冠捏個粉碎;
像是挑釁般,把她拎著頭發甩到安珀身邊,摔得那狂女七葷八素。
幾個回合,全部撂倒!
武松平生,不僅打硬漢,也打悍女!
昔日大鬧快活林,如今再鬧酒神宴!
安珀皺了皺眉,手中圣杯已然換成了一根綴著巨大松果的酒神杖。
他要親自出手了!
安珀持杖朝武松一揮:“緋紅之擁!”
只見散落在地的血紅葡萄酒液漸漸匯聚,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酒液旋渦,朝武松卷來!
葡萄酒液極其粘稠,沾上了衣服就難以掙脫,武松避之不及,被裹進其中;
猩紅污濁的酒液,把武松澆成了個“血人”。
盡管如此,武松依然靠著一身天生神力,強行掙脫出了酒渦!
安珀見狀,立刻再度將酒神杖朝武松一指:“豐收之藤。”
卻見種植園內幾根粗壯的葡萄藤,瞬間暴長到碗口般粗細,如觸手般朝武松纏來!
武松剛掙脫出酒液旋渦,行動力大為遲緩,就又被好幾根豐收之藤縛住;
他只能努力撕扯,和這些越長越粗壯的藤蔓僵持角力。
形勢不容樂觀!
武松現在畢竟只是一張綠卡,面對安珀接二連三的強大法術攻擊,還是無可奈何。
安珀輕輕吟唱,葡萄酒霧灑在被打倒的狂女身上,重新賜予她們血氣,再度站了起來。
狂女們把武松和林宸圍了起來,開始跳著舞步轉圈唱歌;
這是在誦唱酒神祭的咒歌,狂女們開始舉行血釀儀式了!
要把林宸和武松作為血祭對象!
安珀此時再度開口:“這是最后的仁慈了,林宸,加入我們偉大的事業吧!”
林宸咬牙道:“從你決定要獻祭陳小貂那一刻開始,就不可能了!”
安珀苦口婆心地勸道:“你只看到了獻祭,沒有看到賜予。
我賜予了每一個獻祭之人最大的歡愉!
我們不是邪教,不會肆無忌憚、沒有底線的獻祭。
酒神教派對祭品的選擇是慎之又慎,挑選的都是失樂之人。”
林宸聽到陌生學術詞匯,就忍不住問:
“什么叫失樂之人?”
安珀:“就是你和陳小貂這樣的,孤僻、離群、無人在意、心中滿是憤懣的卡師。
我調查過你們每個人的背景:
陳小貂是孤兒,她缺愛、缺關注,所以只能盲目的熱血,點燃自己才能取暖;
而林宸你孤僻、寡、宅家、沒有社交和娛樂,只沉迷在制卡里,對嗎?”
林宸很想反駁說:“那是原主,不是現在的我!”
但回想了一下,好像現在的林宸,也是如此。
安珀繼續開口:“還有更多像你們這樣的卡師,
想要陪伴、社交、依靠卻求而不得;
想要表達、傾訴、走心卻無人可應;
想要放肆、快樂、縱欲又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