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奔月呀!那說的是慰安婦的問題啊。”
“哥哥和妹妹。把特別不好的事情給洗清楚。”
“古代的時候,兄妹一塊兒當兵。在奴隸社會的時候,相互之間不生孩子。”
“那都是奴隸社會的陋習了。”
“有一部電影叫做無極。”
“你看到看過的吧?”
徐詩清懂得果然是更多。
“看過呀。”我顯得特別意外。沒想到這里邊兒還有更多的事情。還是讓人驚心動魄的。
“這就對了唄。”
她終于煥發了一些神采。也讓我不好意思去打斷。
“那個電影說的就是哥哥和妹妹之間的事情。嫦娥奔月奴隸時會打仗。”
“里邊兒有一個昆侖奴。為了軍工。把男女的事情放到了一邊兒去。”
“在后來的說法中,那就是沒有性別的戰友啊。”
“這樣的事情是別人誰給你說的,太嚴重了。”
“顧文博的老太太。”
“啊,那個意思就是我們應該料理后事。”
徐詩清這么再說,讓人特別難受。
“沒事兒,沒事兒。反正我和蘇涵去作伴也不錯的。”
她還是堅持自己快要死了的想法。聽的人特別難受。
“你不要那么說。第一次都扛過來了。那個李智秀是癌癥方面的專家。咱們一塊兒去醫院好好看看。”
我說第一次的時候她得了癌癥。我是沒在身邊兒,沒見過呢。
這一次肯定能有好的結果。
“行,其實我關心的還是孩子。孩子要是健康的話最重要。”
她說出這話的時候笑的特別的臉色蒼白。
我感覺這都是懷孕期間想的有點兒多了。心里都有了不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