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已經開始排斥。所以說出來的話就是拒絕。
聽的顧文博,半點兒難受的意思都沒有。
并且他還講到了當地的一個事情。
“沒事兒,沒事兒。說起來呢,我逛公園的時候,在天橋上發現了一個瞎子。這個瞎子拉著二胡。每天得靠乞討過日子。嘿,那是咱們一個老鄉。”
“我年輕的時候啊。也曾經想過就我這個德行。你要是不養活我,也就是靠口技。乞討著過晚年生活了。”
“所以說現在的我特別的滿足啊。”
“而我對于你反而有個要求了。”
顧文博此刻顯得特別像一個老人,婆婆媽媽的,還要把心掏出來了一樣。
“你對我還有要求?”
“當然了!”
“那你說吧。”
我端起了一杯水,喝了這么兩口,準備忍點兒什么?
“現在的娛樂圈兒啊包括名人圈兒,特別的混亂,有的人說倒就倒了,被罵的呀。連國內都待不下去了。”
顧文博要是這么說的話,特別的像一個專家。
聽的我反而訝異的抬起了頭來。
“對,你說的是對的。記者永遠比明星多,并且記者要求也不怎么高。”
我點了點頭。把生活的常識講了出來。
“對對,是這個意思。俺孩子還是個明白人呀!”
顧文博做生意以后居然會夸人了。
“那你什么意思呢?”
父子之間的對話,緊張而鍛造了一種安全感。
“我的意思就是咱們得未雨綢繆啊。”
“怎么說呢?”
“把咱們的錢集中起來。好好的規劃規劃!找個萬無一失的事業。這么的發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