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噴霍忘塵一通,溫清生怕傅寒洲因此事介懷,忍不住多說幾句:
“妹夫,老話說得好,有福之人不落無福之地。昭昭是有福之人!妹夫,你莫要介懷昭昭與靖武侯的糾葛。昭昭問心無愧,是靖武侯一家虧欠了昭昭。”
傅寒洲笑著點頭應好:“溫大哥,昭昭不曾隱瞞我與靖武侯的任何事情。靖武侯是昭昭的來時路上的絆腳石,而我才是那個陪伴昭昭走到終點的幸運兒。”
溫清哈哈大笑,他豎起大拇指連連夸獎:“妹夫,你們讀書人說話就是好聽!你這么想就對了!重要的是現在與未來。”
“溫大哥,昭昭呢?她在忙什么?”
傅寒洲左顧右盼,沒見到前來迎接他們的虞昭,心里直犯嘀咕。
溫清表情微變,竭力裝作無事發生那樣,打哈哈道:“八成是草原部落又鬧幺蛾子了。”
傅寒洲一眼看穿對方拙劣的表演,他心知溫清在撒謊騙他,他當即提出告辭:
“溫大哥,時日不早了,我們該啟程了。”
說罷,傅寒洲步履匆匆地往定北鎮趕,一路上不斷催促馬車夫加速度,到后面更是直接坐到馬車外頭。
傅寒洲看著越來越近的熟悉景物,他的心跳加速,腦補了一堆有的沒的。
“姑父,你在擔心什么呀?”
虞漁掀開簾子問道。
“沒事,我就是嫌悶,出來透透氣。”
傅寒洲很是不走心地隨便掰扯借口。
虞漁小大人似的,拍拍傅寒洲的肩膀,勸了兩句:“大丫妹妹說,家里有驚喜等著咱們呢。姑父,你別自己嚇自己。”
溫清的神色變化讓他心生不安,大丫卻說是有驚喜等著他,傅寒洲本就一團亂麻的腦袋更是被諸多雜念糾糾纏纏,拉扯不清。
“小黑!姑父,小黑來接咱們啦!”
虞漁遠遠瞧見一匹疾馳而來的駿馬。
傅寒洲伸長脖子往小黑身后看了又看,始終沒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兒。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