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的男客們積極干飯,飯量又大,沒人會用奇奇怪怪的目光看虞漁。
虞漁幾乎把腦袋埋進碗里,飯菜色香味美,她樂在其中,如魚得水。
吃完席,傅寒洲帶著虞漁回他之前住的院子,傅老夫人命下人收拾了一番,看起來沒那么寒酸破敗了。
虞漁像圈地的小虎崽,一寸寸地巡視過后,她眼里全是心疼:“姑父,你就住這里呀?你還自己做飯呀?”
“對啊,幸虧你姑姑不嫌棄,收了我。”
傅寒洲七分真三分假地說道。
“小郡王叔叔說,姑姑外冷內熱,看著不好親近,實際上她是菩薩心腸雷霆手段。”
虞漁上下打量傅寒洲一圈,拍拍他結實的手臂:“姑父,幸虧你熱愛種地,不然你就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書生。姑姑準瞧不上你。”
傅寒洲挑了下眉頭,順著她的話問:“為什么呢?”
別看虞漁人小,但她懂得的事情可不少:“因為姑姑想要找個健康的丈夫盡快生兒育女,為定國公府延續香火呀。”
“哈哈哈~”
傅寒洲被這人小鬼大的胖侄女逗樂了,笑得眼淚花兒飆出來。
虞漁的小腦瓜子轉了轉,生怕她說錯話,小心翼翼問道:“姑父,你聽到我說這些,難受嗎?”
傅寒洲搖搖頭,同小家伙說他的心路歷程:“姑父不難受啊。我之所以敢去定國公府自薦,就是聽說你姑姑有意招贅。”
“小魚兒,我人生中最正確的選擇,就是當初跑到你姑姑面前定自薦入贅。”
“機會是需要自己去爭取的,不會憑空消失也不會憑空掉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