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漁抱著禮盒回來,恰好見到傅老夫人哭暈的樣子,忙不迭沖過來,幫傅老夫人掐人中,又從隨身攜帶的小包里掏出清心養神的香膏。
“好孩子。”傅老夫人醒了神,拍拍小胖妞的手。
虞漁一臉關切道:“祖祖,你好一些了嗎?”
傅老夫人越看虞漁越喜愛她,摸摸她的小肉臉說:“祖祖好很多了,多謝小魚兒。”
虞漁奶聲奶氣道:“不客氣呀。祖祖要好好吃飯呀。多吃飯,才能長得壯實,壯實的人不容易生病。”
“好,祖祖聽小魚兒的。”傅老夫人笑了。
虞漁憑一己之力哄好了傅老夫人,抱著禮盒過去跟靖遠侯說:“侯爺,我選了一個頭甲,準備拿回定北鎮給我姑姑戴。”
這實誠孩子,靖遠侯好笑又無奈道:“我不是讓你自己挑見面禮嗎?”
虞漁有自己的理解:“我就是喜歡那個頭甲呀!這個頭甲太大啦,我要帶回定北鎮讓我姑姑再給我打個小號的。”
靖遠侯下意識轉頭看向傅寒洲,很想問他怎么教出這般古靈精怪的小家伙,他真是很羨慕了。
他跟天順帝一樣都是不合格的父親。
對于兒女的教育,他極少參與。
傅老夫人脫下她掛在腰間的玉佩,塞入虞漁的小包里:“這玉佩給小魚兒玩兒。”
“謝謝祖祖呀!”
虞漁喜笑顏開,她回西京城這么多天,跟著姑姑和晚秋她們漲了不少見識。
她一眼看出這塊玉佩價值百金,絕對不是什么玩意兒。
長者賜不可辭。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