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沅說到激動之處,眼眶泛紅,他直勾勾盯著葉瑾,質問他:“你有什么資格指責二嫁的婦人?”
葉瑾多年沒見到武安郡王這么生動的神色變化,一時間竟看呆了,原來在分別的這些時日里,昔日的小伙伴已然成長到這地步,反而是他停滯不前。
半晌才回過神來,葉瑾搓了搓臉,抱著腦袋說:“我,我承認我是嘴過一次兩次,我不否認。我向虞昭鞠躬道歉。”
虞昭擺擺手道:“不必,我不在意別人的評價。葉瑾,每個人的看法都會隨著見聞而發生改變,我相信你已經對二嫁有了新的認識。”
她從不曾覺得自己的選擇是錯誤的,也不在乎別人對她的評價。
再難聽的流蜚語,只要她不在意,就沒人能傷害得了她。
李景沅氣得直瞪眼:“昭昭,你怎么能拆我的臺呢?”
虞昭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消停點行不行?葉瑾好歹是你的伴讀,你別仗著人脾氣好,你就給他挖坑下套,捉弄他。”
“喂喂喂!我擺事實講道理,讓他明白自己的想法錯在哪里,我分明是在幫他,哪有捉弄他!”李景沅死活不承認。.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