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虞昭埋頭編小動物的時候,黑馬心有戚戚然地湊到虞漁身邊,用馬頭蹭蹭她,安撫她。
虞漁的哭聲越來越小,抱住馬頭就往馬背上爬,她自以為做得隱秘,實則全落入虞昭的眼中。
黑馬只是想到它幼時被無良主人百般欺壓,心生同情,想要安慰一下同病相憐的小兩腳獸,哪里能想得到!?
若非虞昭以眼神震懾,黑馬是真的想要把小兩腳獸給甩回草地,可無良主人一抬眼,它就不敢了。
嘶~
這小兩腳獸,瘦的跟竹竿似的,怎么也有這么大的力氣?
黑馬閉上眼睛,強忍著痛楚,忍受著虞漁手腳并用地踩著它的馬頭,還幾次踩空,費了牛鼻子勁兒才爬到它的背上。
造孽啊!
它好像又招惹了一個小怪物!
虞昭一口氣編好四只小動物,抬眸見到坐在黑馬背上的虞漁,問她:“開心了?”
“虞昭我真是你姑姑!”
虞漁的表情當即由晴轉陰,小嘴一癟又想哭。
虞昭站起來,仰頭對馬背上的小女娃說:“虞漁,我不管你是誰的種,你只能叫我姐姐。”
坐在馬背上的虞漁,與仰視她的虞昭對視,抿了抿唇,不情不愿地喊了聲:“姐姐。”
“嗯,記住我說的話。”
虞昭拎起之前放在一旁放血的野羊,翻身上馬:“小黑,回去找李景沅。”
鄭銘恩本以為他搭上定國公府的關系,來到定北鎮之后就能施展抱負,哪里想得到他抵達定北鎮第一天就被殘酷的現實給捶自閉。
“你是說有人給你畫大餅,等你懷揣吃大餅的希望來到定北鎮,卻發現那人有大病?”
李景沅的語組織能力過于超前,總能說出正常人腦回路想不出來的妙人妙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