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剛開始的受驚嚇之外,李景沅堪稱變態中的戰斗雞,安樂公主的劉嬤嬤能被嚇得沒個人樣兒,他卻很享受!
虞昭只想折磨這口無遮攔的壞家伙,又豈會滿足他拋高高的游戲心理?
休想!
不怪外人多想,虞昭跟李景沅關系真的太熟了,熟悉到不小心牽手,都有種左手牽右手的感覺。
非要形容的話,這倆更像是異父異母的龍鳳胎,互相嫌棄又互相惦記。
虞昭和李景沅光明磊落地并肩走在一起,直奔關押北狄使臣的牢房,見到徹底沒了囂張氣焰的呼延吉,以及喪失了尖牙利齒的呼延禎。
“沒意思,沒意思透了。”
虞昭沒有虐待他人為樂的扭曲心理,如果可以的話,她愿意給這群北狄使臣痛快離開人世的機會。
李景沅指了指練武場上的霍忘塵,昂了昂下巴:“要不上擂臺,名正順地暴揍那廝一頓?與他成親,真是你人生履歷最濃墨重彩的一記敗筆。”
“不,要是沒什么事,我出去溜達溜達。”
虞昭著重強調道:“我,自己,一個人。你不要跟著我!”
“你這人自帶戲臺,走到哪哪兒就有熱鬧看。你真的不讓我跟著?”
李景沅又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虞昭只想給他一記爆栗,又怕她控制不住力道把人達成傻子,白瞎這么好的出身。
好說歹說,虞昭才把李景沅趕走,她循著鄭銘恩留給她的地址,找到他的落腳之地。
破敗不堪的民宅,這家伙不是說拿了她的舉薦信就能撈個小官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