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自然醒,虞昭看著全然陌生的屋內環境,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
嗯,她人在定北鎮。
李景沅算準了虞昭的生物鐘,特意在虞昭醒來的時辰,捧著一碗面條和一大盤肉包子,靜待她起床。
不知情的人,誤以為李景沅在向心上人大獻殷勤,連他對著虞昭討好的笑容都被解讀成孔雀開屏,散發魅力。
虞昭對此習以為常,她不喜歡跟李景沅走得太近就是這樣,總有不熟悉的人胡亂解讀她與李景沅的關系。
“你笑什么笑?一大早就挖坑等我跳的壞家伙!”
虞昭耳力了得,聽到有人又在亂解讀她和李景沅的關系,“你管管你的人,別老是瞧見你跟女的說話,就覺得你要把人家娶回家。”
李景沅攤了攤手說:“別的事情我能管,這事兒,我真管不了。你別瞪我,你想啊,我母妃算是對你知根知底了吧?她老覺得我和你關系不純潔。”
虞昭抬腳踹李景沅,陰惻惻地笑道:“得虧傅寒洲人不在這兒,不然你等著他給你挖坑吧。”
“咳咳,你跟妹夫說了沒?”李景沅心虛氣短,下巴都不敢抬高了。
他謊報軍情,騙虞昭來定北鎮,以她的性格八成沒跟傅寒洲道別。
可憐的妹夫,八成躲在被窩里哭吧?
“喂!你又在腦補什么惡心的事情?你找我有沒有正事?”
虞昭手癢得很,這廝再不說正事,她真要動手揍人了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