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這樣的好人好事做得太多太多,虞昭真是從犄角旮旯里才翻出來這事兒。
“虞姑娘,于您是舉手之勞,于小人就是救命之恩啊!”
管家死里逃生,他第二天就往定國公府送了謝禮,但他人微輕,沒機會當面向救命恩人表達謝意。
虞昭摸了摸鼻子,心道:日后做好人好事,一定要把臉蒙起來,當個輕松自在的蒙面好人。不然她走到哪就有人謝到哪,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作秀呢。
等到太監總管的馬車來到養子家門外,虞昭不顧管家的挽留,騎上黑馬回家抱俊俏夫君去。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
夜深人靜,噠噠的馬蹄聲,在深夜的宮道上顯得格外響亮。
傅寒洲在定國公府的門外來回踱步,為了分散注意力,他邊踱步邊背書,張冠李戴地背錯了也沒發覺。
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來,傅寒洲耳朵動了動,停住腳步,側耳傾聽。
遠遠瞧見一匹黑馬從拐角處竄出來,傅寒洲身體比腦袋反應快,朝著黑馬所在的方向,撒丫子狂奔!
呼嘯的風聲在耳畔好似炮仗,傅寒洲滿心滿眼都是馬背上的姑娘,全力奔向他心愛的姑娘。
“吁——”
虞昭勒住韁繩,翻身下馬,左腳往前邁了一步又止住,站在原地不動。
“娘子!”
傅寒洲張開雙臂將虞昭抱起來,眷戀無比地蹭蹭她的頸窩:“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