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這些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娘家人’,虞昭向來很有耐心,愿意停下腳步來傾聽他們的煩惱,更愿意傳授日常生活中派得上用場的真本領。
學了些皮毛,就有人喊道:“虞姑娘,你上戰場也這樣打?”
虞昭面不改色心跳不亂,精準捕捉到出聲那人的位置,勾了勾右手食指:“你要不要過來親身體驗一下?”
熱心群眾們鴉雀無聲,齊刷刷轉頭看向出聲那人,對他怒目而視。
有那性子急脾氣燥的漢子和大娘,已然擼起衣袖準備動手打人了。
出聲那人倒是沒躲著,他撥開前頭的人,來到虞昭的面前:“虞姑娘,我并無惡意。要不是定國公府施粥救濟,我怕是活不到今天。我生來矮小瘦弱,從小被人欺負到大,我就想跟虞姑娘學習如何自保。”
虞昭上下打量此人一圈,個頭不到她眉毛,身形單薄瘦弱,但是,細看此人的手臂有肌肉,問他:“這位兄弟,你做什么營生?”
“虞姑娘,我是酒樓跑堂的。”
虞昭說:“有道是一力降十會。我與你對打,你無一絲勝算。不如這樣吧,再找一人過來跟你實戰。我在場外指導你倆。”
話音一落,一位身高八尺有余的壯碩男子出列,他拍著胸脯說:“虞姑娘,俺叫鐵柱,是靠賣力氣過活的纖夫。俺來跟這位小兄弟比劃比劃。”
虞昭轉頭詢問:“這位兄弟,你可愿意?”
跑堂的說:“虞姑娘,我相信你!我愿意!”
纖夫上前朝四周的圍觀群眾拱了拱手,朗聲道:“諸位有人的捧個人場,有錢的捧個錢場!謝謝諸位啦!”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