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大大松了口氣,他真正擔心的事情是北狄打著為禎親王出氣的旗號,要求徽國付出代價,屆時,出手傷了禎親王的虞昭和李景沅都會被推上風口浪尖。
虞昭沒有參與二人的談話,等二人談話結束,跟李景沅說:“過幾日,我會和你妹夫再入宮一趟。你暫時別離開西京城。”
“嗯?你又想做什么?”李景沅腦中警報拉到最高。
虞昭故意吊人胃口:“不出三日,你只管安心待著。”
李景沅死纏爛打,軟磨硬泡都沒能從虞昭口中摳出一丁點線索,他轉而將目光投向傅寒洲,希冀著他這妹夫多少透露點信息給他。
傅寒洲一頭霧水:“小郡王,你之前不還說讓我跟娘子多學點?我除了種地和讀書,別的什么都不知道。”
李景沅氣得不行,指著虞昭鼻子罵她:“你生性多疑,連自己的枕邊人都瞞著!”
“等你有了枕邊人就知道了。”
面對李景沅的無端指責,虞昭一點也不鬧心,她悠哉悠哉地喝酒吃肉,還不忘給李景沅會心一擊。
李景沅捂著心口說:“不行,我心口疼得厲害,我要去找太醫替我看病!”
說罷,李景沅就這么水靈靈地溜走了。
傅寒洲看得一愣一愣的,惹得虞昭好笑不已:“夫君,你該不會真信了那家伙編的瞎話吧?”
“嗯?”
虞昭拉著傅寒洲跟她一起回頭,“瞧見那個小太監沒?那是太子妃的眼線。”
傅寒洲對李景沅有很多疑惑不解:“娘子,太子妃為何放任小郡王敗壞自己的名聲?徽國第一紈绔,聽著就讓人上火。”
虞昭光棍式回答:“我不知道,你也不要深究。別人家的閑事,我們少管。”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