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說這些傷人的話,既傷害了他自己,還給虞昭扣上大黑鍋。
虞昭有些無奈,但她沒有生氣,耐心解釋道:“夫君,你給我扣上的這口黑鍋,真是又大又黑。我不怕你生氣是篤定你不會無緣無故沖我撒火。我真惹你生氣了,定是我做了錯誤的事情。這是第一個問題的答案。”
“我現在回答第二個問題,你可能不知道,我認為的‘出息’跟你所想的有較大出入。對我來說,你保持現狀就挺好。若是將來,你變得比現在更好,那我就是賺大發了。”
“傅寒洲,我不指望你封王拜相,也從未小看你。如果你認為我這么想,等于你口中的‘篤定你沒出息’,那我跟你道歉。”
虞昭打出來的直球,總是這么又狠又準。
精準打擊,傅寒洲徹底裝不下去了,他吐出一口濁氣:“虞昭,抱歉。”
虞昭說話的語調輕緩,沒有一絲不滿:“不用對我說抱歉,我沒被你說的話傷害到。如果非要說抱歉的話,同你自己說吧。”
傅寒洲羞愧不已地雙手捂住臉:“我好像胡思亂想的呆子。”
“撲哧——”
虞昭又被他可愛到。
霍忘塵送江伶月到太醫院,太醫替江伶月診治,說她身體并無大礙,只需養一養神。
待宮宴結束,霍忘塵再來太醫院接江伶月出宮。
霍忘塵從太醫院回甘露殿的路上,他耳邊回蕩著虞昭給傅寒洲請封誥命夫郎的清亮聲音,他不止一次地想著:
真可惜,陪伴在虞昭身邊的那個男人不再是他。
跟虞昭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人是傅寒洲,因妒忌而生出的酸苦直沖頭頂,霍忘塵明知不該對傅寒洲心生妒意,可傅寒洲真幸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