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愿以性命擔保伶月的戰功是確有其事,而非武安郡王所說的那樣!”
霍忘塵沒有袖手旁觀,公然為江伶月站隊。
天順帝不動聲色問道:“武安,你可知空口無憑,污蔑有功之臣會是何等罪責?”
“皇祖父,孫兒曉得!”李景沅擲地有聲道,“皇祖父,孫兒只不過是隨口編了個地名,謊稱是江氏立最大戰功的地方,她竟然沒發現。”
江秋月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李景沅擺了一道,只一心想為自己洗白,“武安郡王,我與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為何要這般針對我?”
李景沅沒搭理江伶月,自顧自地從他廣袖里取出軍功冊:“皇祖父,孫兒并非空口無憑!此乃江氏的戰功冊!”
“呈上來!”
天順帝想到他曾動過賜封江伶月為徽國第一女將軍的事,心頭涌出來慶幸。
太監總管將記錄著江伶月戰功的冊子呈到天順帝的面前,立在旁邊觀察著江伶月的一舉一動。
霍忘塵無法從天順帝臉上看出什么,他定了定心神,對李景沅說道:“武安郡王,伶月的戰功是真實有效的,我以性命擔保。”
李景沅陰陽怪氣道:“嘖,靖武侯真不愧是徽國第一深情男人!”
“武安郡王,與虞昭和離并非我之所愿......”
霍忘塵愈發認定李景沅之所以處處看他不順眼,是因為虞昭,李景沅在為虞昭鳴不平。
不提虞昭還好,一聽到這虛偽小人拿虞昭出來說事,李景沅炸毛了,當眾與霍忘塵撕破臉!
李景沅指著霍忘塵的鼻子,大罵特罵:“虞昭跟你和離是正確的選擇,她因此脫離苦海,本郡王只會拍手稱快!本郡王瞧不起你,是因為堂堂靖武侯竟然是好賴不分的糊涂蟲!”.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