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陛下,臣女并未受傷。”
為了佐證自己的說辭,虞昭攤開她的雙手,以示她完好無損。
天順帝又問:“昭昭,武安那臭小子昨日又去招惹你?”
虞昭點頭,她想了想說:“小郡王酩酊大醉,說他害死了我的父親。我嚴厲糾正他的錯誤,許是因此才惹得小郡王心中不快。”
天順帝的笑容僵了僵,見虞昭主動提及三年前的西京保衛戰,他輕嘆一聲道:“昭昭,你方才在宮門震懾北狄使臣,可曾擔憂過朕會因此降罪于你?”
聽到這么直白露骨的問題,虞昭震驚不已,她抬眸直視天順帝的圣顏,半晌才說:“陛下為何要降罪于臣女?臣女在教北狄使臣守我徽國的規矩!且不說區區一個北狄禎親王,便是北狄狼王親至,他也必須守徽國規矩!”
天順帝幽幽問了一句:“你哪來的底氣說這話?”
你的底氣來源于你的天生神力,還是定國公等家人以性命換來的功德薄?
“臣女的底氣來自于徽國千千萬萬百姓!徽國百姓苦北狄久矣!北狄使臣來到徽國地界就得守徽國的規矩!北狄禎親王帶頭不守規矩,臣女就代表徽國百姓教他何為守規矩!”
虞昭鏗鏘有力的回答,令天順帝心生羞愧,是他狹隘了。
思來想去,天順帝想不出他有什么好給虞昭的,索性問正主:“昭昭,你想要什么賞賜?”
虞昭搖頭拒絕:“陛下,臣女吃穿不愁,生活富足。”
“你這孩子!”
天順帝好氣又無奈,他徽國之主,偏偏拿虞昭和李景沅這倆沒轍,“長者賜不可辭!朕給你你只管收著!你要是在不愿意收下,朕就賜給你夫君!夫妻一體,給誰都一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