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
李景沅掛在嘴邊的笑容瞬間隱去,晃了晃手里的燒雞,“妹夫,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是來找你喝酒的。賞個臉唄?”
傅寒洲來回打量著李景沅,疑惑又警惕問道:“小郡王,您有何事不妨直說,我若是能幫得上忙,定全力相助。”
李景沅連連擺手,他面臨的困境不是傅寒洲能幫得了的,“妹夫,你別多想,我就是想尋個清凈地,喝酒吃肉吹吹牛。”
“小郡王,我不擅長飲酒,酒品也不太好。”
傅寒洲先把丑話說在前頭,他沿用虞昭對待李景沅的方式,有什么說什么,省得事后掰扯不清。
李景沅見他沒話說死,松了口氣,緊走兩步來到院中的石桌前,擱下東西,外袍一掀穩穩當當地坐下。
晚秋管家很有一套,院中的桌椅每日都有仆人打理,很干凈,可隨意入座。
“小郡王稍等片刻,我去看看有沒有別的下酒菜。”
傅寒洲快去快回,回來時手中多出小碗一只,滿滿當當地裝著如成熟棉花般炸開的爆米花。
“這是何物?”李景沅直勾勾地盯著爆米花,好奇之心溢于表。
傅寒洲沒藏著掖著,直道:“御麥粒曬干后,放入鐵鍋里炒制,炸開之后再加入糖霜和蜂蜜二次加工而成。”
見李景沅吃了一顆又一顆,頗有停不下來的趨勢,傅寒洲忽地說了句:“長公主不知聽誰說娘子愛吃御麥,一口氣送來一百來斤,共有五個品種的御麥。這爆米花便是其中一個品種。”
李景沅頓時覺得嘴里的爆米花沒那么香甜了,他嘆了口氣,頗為遺憾道:“妹夫,我沒出息,不想摻和家國大事。”
“小郡王,你誤會我了,我同你說這事兒,單純是為了跟你分享爆米花是怎么來的,真沒別的意思。”.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