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的李景沅沒那么多復雜的想法,他很喜歡虞昭,但她太難親近,靈光一閃就想到借機要求虞昭承諾當他的妹妹。
虞昭沒同意,她有的是哥哥姐姐,李景沅算哪門子哥哥?
李景沅慣會胡攪蠻纏,軟磨硬泡一個多月,逼著虞昭松了口,承諾當他永遠的朋友,永遠不會背叛他。
回憶起那段時光,虞昭眼波流轉,良久嘆了口氣:“你隨意,別煩我。”
李景沅如蒙大赦,一屁股坐在虞昭的對面,光明正大地打量著她。
虞昭權當他不存在,她早已習慣了這潑皮無賴,越是理會這廝越是來勁兒。
等傅寒洲收到消息趕到,隔著老遠瞧見李景沅“含情脈脈”地看著虞昭。
虞昭為什么沒有驅離這登徒子?
傅寒洲腦補了些有的沒的,心口沉甸甸的。
下意識地,傅寒洲想要轉身走開,但他轉念一想,我是明媒正娶的夫君,要走也該是外人走!
如是這般一通心理建設,傅寒洲不再膽怯,他快步來到虞昭的身旁,沖李景沅點點頭,低頭問:“娘子,想不想出門逛逛?”
“去哪里?”
虞昭心煩意亂,她也不想待在定國公府,目及之處都是家人的鮮血。
“我們去農莊摘洋柿子和西瓜。”
傅寒洲提了個虞昭無法拒絕的地點。
李景沅特沒眼色地硬擠上馬車,他也不說話,但人就是賴著不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