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被她踩在腳底下的外室子,竟敢威脅她!反了他了!
劉嬤嬤想破口大罵,但她做不到。
虞昭只一個輕飄飄的眼神,淪為人形皮球被掌控的屈辱和恐懼如潮水席卷而來。
劉嬤嬤“嘔”一聲,再度趴地上吐得昏天暗地,痛不欲生。
“夫君,先把這條奴大欺主的瘋狗先叉出去吧。省得臟了咱們的院子。”
虞昭用手扇了扇,滿臉嫌惡地看了眼干嘔不止的劉嬤嬤。
劉嬤嬤此時口不能,怒目而視,卻在對上虞昭冷漠無情的雙眸時,剛剛壓下去的恐懼再度襲來,飛快躲開虞昭懾人的目光,整個人瑟瑟發抖。
晚秋不再作壁上觀,展現出她的豐富的管家經驗,命劉嬤嬤帶來的兩個丫鬟將人夾起來帶走,留下倆丫鬟,收拾干凈被劉嬤嬤吐臟的地板。
“小姐,今日想挽什么樣的發髻?”
晚秋打發走上門討揍的劉嬤嬤一行人,笑盈盈問道。
“同心髻。”
虞昭動作粗魯地拽了拽長發,略顯煩躁道:“晚秋,頭發太長了,我想剪掉一些。”
晚秋不想剪,哀求地看向傅寒洲,希望姑爺來當這個“惡人”。
她好不容易才把自家小姐的頭發養到長發及腰,花了足足三年零五個月呢。
傅寒洲接收到晚秋的求助眼神,他非常狠心絕情地閉上眼睛,再度睜開時,他匆匆丟下一句:“娘子,我去盛早膳。”
“晚秋,”虞昭像極了話本里的浪蕩公子哥,捏著晚秋的下巴,輕輕摩挲著:“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你的主子?嗯?”
“額,咳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