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虞昭滿臉不屑地白了眼劉嬤嬤,雙手環胸看她表演一場名為“失心瘋”的獨角戲,她從記事起就開始練習力道的掌控,那顆金瓜子并不會對劉嬤嬤造成傷害,頂多留下淺淺的劃痕。
正如她預計的那樣,金瓜子甚至沒真正觸碰到劉嬤嬤的眉心,差指甲蓋厚度那么點距離就掉下地了。
傅寒洲一改先前的冷靜自持,三步化作兩步沖到虞昭的面前:“娘子,是不是被吵醒了?是我的錯,我應該第一時間把她叉出去的。”
虞昭掃了眼劉嬤嬤及其她帶來的丫鬟們,握住傅寒洲的手,一本正經地指桑罵槐道:“夫君,瘋狗上門亂吠是瘋狗的錯,更是瘋狗主人的錯!瘋狗犯錯,就得主人承擔責任。是不是這么個理兒?所以啊,夫君你沒做錯什么。”
劉嬤嬤又怕又恨,但她敢對傅寒洲呼來喝去,亂扣黑鍋,卻不敢對虞昭用同樣的招數。
她捂著不存在傷的眉心,惡狠狠地撂下狠話:“你們給我等著!”
“我讓你走了?”
虞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住撂下狠話就要跑回隔壁公主府告黑狀的劉嬤嬤,“你無緣無故地跑來這撒野,沖我夫君撒潑,真當這院子無主不成?”
“你,你想干什么?這里是靖遠侯府!”不是定國公府!
劉嬤嬤輸人不輸陣,梗著脖子威脅道。
她清晰感受到虞昭刻意釋放出來的煞氣,那張保養得宜的臉被恐懼覆蓋,蒙上一層陰影,不像來時那么白嫩了。
“嗤——少給我說這些廢話,你現在應該做的事情是向我夫君道歉!我只數到三個數,三二一!”
虞昭喊完三個數,仍沒等來劉嬤嬤的道歉,她本就不小的起床氣燒得更旺盛了,她將人團吧團吧,團成一個人形皮球。.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