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姨說,“崇業啊,牽牽說要去m國參加同學會,她今晚去朋友家住了。說要走一星期呢。”
謝崇業那頭沒什么語氣的說了句,“知道了。”
珍姨想叫他把人哄回來,說是走一星期,誰知道這帶著情緒的會多久才回來。
謝崇業卻什么都沒再說,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
林情牽到丁尤尤家住了一晚。
其實丁尤尤家離機場也不近,她就是找個借口,從那個家里逃出來而已。
丁尤尤躺在一邊,敷著面膜,“狗東西,我還以為他改過自新了,沒想到還是那個德行。”
林情牽躺在另一邊,枕著手臂,“比騙子更可悲的,是傻子。”
她竟然相信他,說什么她是第一重要的,事實上,當發生了事情,她只配做倒數第一。
“我看呢,他一直是吃定你的心態,他是一點都不害怕你跑了,所以才不把你當回事。”
林情牽想想,也是。
謝崇業根本就不怕她跑,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
之前爸爸還在,爸爸不讓他們離婚,她是要顧慮著爸爸。
現在爸爸已經不在了,他們兩人還有什么必須在一起的理由?
又不是人家恩愛夫妻,彼此不能分離。
他們倆時好時壞的,好的時候,也沒有彼此坦誠過感情方面的事。
他可沒說過半句真心話。
了不得就是哄哄傻子似的哄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