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荒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林情牽根本起不來。
謝崇業要去上班,收拾干凈清爽后,過來俯身貼著她耳邊說,“下午我有一個應酬,要帶太太出席,你多睡會兒,午飯我來接你出去吃。”
她不想理人,埋入枕頭里,討厭他還來騷擾她。
謝崇業看見她露出的耳朵,仍是泛著紅,嘴唇碰著她耳朵說,“藥膏放在床頭了,自己想著上點。”
她頓時整個人都藏進被子里了。
他笑了下,朝著被子上那個起伏的弧度拍了下,“睡吧,中午再起來。”
說著走了。
林情牽才從被子里出來,想到昨晚上跟他發生的一切,吵鬧或是親密,都讓她心里面亂七八糟的。
太累太困,只好什么都不想繼續睡了。
果然是睡到快中午,電話響了,她拿過來看了眼,謝崇業打來的。
她現在看到他就煩,想到他好像說要帶她去應酬,就把手機塞進枕頭底下,誰要去應酬。
正趴著打哈欠,門開了。
來人帶幾分無奈的說,“叫你睡到中午,還真就睡到中午——差不多了吧,起來去洗洗臉,出去吃午飯。”
林情牽煩惱的翻過身,“我不要去。我渾身疼......”
謝崇業去衣柜里拿了衣服出來,放在一旁,叫她,“去洗臉,下午我跟商會的顧會長打球,他帶太太一起,你也陪我一起。”
說著拉她。
林情牽不想跟他面對面的,裝睡往回躲。
謝崇業見她懶的不行,俯身把她橫抱起來,“不起是吧,我給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