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崇業在她嘴邊嘗到了眼淚的苦味,他松開她,看著她別開臉哭了。
他回頭找了紙巾,給她擦拭。
他大概也能猜到她的情緒波動是因為什么,語氣低緩,“是我的錯,這一年多,我沒有好好盡過丈夫的責任,我只顧忙著我自己的事。你愿不愿意再試試,我也許沒那么不好。”
她覺得自己哭的莫名其妙,可是卻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她拿紙巾擋著臉,嗚咽著,“你去死......”
他竟然一點頭,“那我去死,我這個人,也許早就該死了。”
她又覺得不能說這些不好的話,邊哭邊說,“你死是你的事,別賴我。”
“我死了你去找豐士然,我那些財產什么的,你都繼承了,別讓謝家其他人搶走了。”
又說,“我在他那給你留了點東西,也許看了你能不那么恨我。”
莫名其妙的說這些,說的跟真的一樣,她拿開紙巾瞪他,“神經病,干嘛說這些,誰稀罕你那點破錢。”
“錢可是好東西啊大小姐,你沒窮過,不知道窮的滋味,也就不知道,有錢的感覺有多好。錢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胡說,錢買不到一切。我跟你這種人沒話說——你開車,我要回家。”
他不肯離開,挨著她,兩手不老實的摸她的腰,“不覺得山頂看雨景很有情調嗎?我跟你好像也沒做過什么有情調的事......”
說著,他突然把座椅放倒,壓著她緩緩躺下,嗓音低沉惑人,“要在這兒試試嗎?我想過我們的第一次,可以是這種場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