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崇業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回里面的休息間,“下雨了,我叫他們快刷。”
她跟他角力,周圍好幾個洗車工,她也不能跟他大動干戈,只能暗里掐他的手背。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沒有痛覺,她怎么打他他都沒反應。
直到把她拉進休息間,謝崇業一個反身,把她按在了門上。
緊緊地貼著她,低頭問,“整晚都在鬧別扭,又氣我什么?”
她使勁推他,“在自以為是什么,誰跟你鬧別扭——滾開。”
謝崇業握著她柔軟的手,把玩似的捏揉著,她的手又軟又滑,骨架很小,捏在他的大手之中,像個玩具。
男人的手寬大,膚色比她偏深不少,那細白的手掌握在他手中,莫名的,那種強與弱,剛與柔的鮮明對比,陡然生出濃濃的曖昧感。
他捏著她的手,“不是為了我見你堂姐的事在生氣吧?”
她驀地抬頭,狠狠瞪他。
一晚上的不自在,這才是癥結所在。
謝崇業笑了下,“那你放心,一頭母豬和你堂姐擺一起,我寧愿選母豬。”
林情牽切他一聲,突然反應過來,“你什么意思?”
“比喻,不是說你。”
林情牽躲他,靠這么近,她感到不自在,這個人最近老是會做一些出乎意料的舉動。
他擺弄她的手,忽然問,“送你的手鏈怎么不戴?”
路邊洗車店,休息室不寬敞,她忽然被謝崇業的貼近弄的有些心慌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