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喉頭,痛苦的爬起來。
頭也疼,身上也疼,好像被人毆打過一樣。
她伸手想拿水,這邊的床頭柜什么都沒有。
正要找,面前遞過來一杯。
她都忘了要對謝崇業出現在旁邊感到驚訝,忙著喝下一杯水緩解自己的痛苦。
喝完了,嗓子的干痛有所緩解。
她難受萬分地瞪著身旁的男人——
他又在她床上,蓋著一條被子,看這樣子,昨晚上分明又是在這里睡的。
她很是無語,“謝崇業,你到底想干嘛。”
嗓音啞的難聽滑稽,她見他嘴角一挑露出嘲弄的表情,更生氣了,“你滾。都是你害的。”
“我跟你說過別亂跑。是你自己不聽。”謝崇業打了前臺電話,叫人送早餐上來。
他抓過睡袍披上,下地去浴室洗漱。
外面在下雨,其實今天他本來還要留在舅舅那待一天的,很久沒回來,也有很多事要處理。
不過帶著她,她實在不適應,比他想的還要排斥。
他今天就取消了所有行程,空出來當休息了,明天再走。
他洗漱完,拿著毛巾正擦著頭發走出來,就看見林情牽一臉痛苦的捂著喉嚨走出來。
一邊清嗓子,一邊發出那滑稽的沙啞的聲音。
謝崇業看她那慘兮兮的樣子,禁不住嗤了一聲,“你還能更嬌氣嗎。”
“你說的是人話嗎。”林情牽忍著痛苦,“都是你,你非要逼著我跟你來這個什么爛地方,看著我這樣,你開心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