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換了一身睡袍,剛沖過澡,他的頭發還沒干。
他緩緩走過來,那雙眼幽幽冷冷的,看不出什么情緒。
林情牽咽了咽干澀的喉頭,里面一點唾液都沒有,她抓緊枕頭,狠狠瞪著他,想問卻又難以啟齒。
謝崇業走到床邊,將一杯水遞給她。
林情牽想喝,但是突然想到之前那有問題的水......
看她那戒備的樣子,謝崇業嗤了一聲,將水放到一邊,拉了椅子在床邊坐下。
“普通的水。我還不至于像你一樣,使陰招玩暗箭傷人那一套。”
林情牽瞪他一眼,始作俑者又不是她,她最多算是順水推舟的那個。
她慢慢恢復了感官,她從上到下感受了一下自己。
應該......
是沒有的。
她捂著被子,防備地盯著謝崇業,他有這么好心?
謝崇業靠在椅子上,隨意地坐著,兩條長腿從睡袍下伸出來,結實的小腿肌肉明顯。
林情牽別開臉,不適又涌起來。
謝崇業抱著手臂,“今天饒你一次,不過沒那么輕松——條件是在我拿到謝氏剩余的8%股份之前,你不能離婚——你答應嗎?”.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