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還要靠著他研制出特效藥!
她用冰塊保存尸體,并在他被咬的傷口處做毒理檢驗。
經過一天一夜的分辨,她終于斷定出這是一種極其要命的鼠毒,但凡這種劇毒在京城蔓延開來,那將是人間煉獄。
她不敢耽擱,立刻快步走出房門。
此時戰閻和離王正等候在外面,兩人看到她,迅速就要上前詢問情況。
林怡琬舉著雙手阻攔:“別過來,從現在開始,韓伯這邊的院子就圍成一個鐵桶,任誰都不許踏入半步!”
戰閻擔憂說道:“琬琬,韓伯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林怡琬開口:“阿閻,你聽說過鼠毒嗎?”
戰閻瞳孔劇烈收縮,沉默片刻,他才從齒縫中擠出一句話:“是能絕城的那種鼠毒?”
林怡琬重重點頭:“不錯,韓伯是染了鼠毒而死,這種病,傳染性極強,所以你要看好孩子們,千萬都待在自己的院子,不能跑出來!”
戰閻立刻詢問:“那你呢?你怎么樣?”
林怡琬回答:“我現在無礙,我必須得趕緊把特效藥研制出來,外面的事情一時半會顧不上了,另外,先把咱們離王府封住,不要見客,不要出府,切記!”
離王自知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安排下去。
事發突然,他也不能給宮里送消息,就只能祈禱著盛安帝千萬別有事要宣他跟戰閻。
林怡琬剛剛叮囑妥當,就見尋找女乞丐的侍衛們也回來了,他們說根本就沒有尋到她的蹤影。
林怡琬如今也顧不得那么多,一切以研制解藥為重,不然,整個離王府的性命都要保不住。
她將自己跟韓伯的尸體關在一起,夜以繼日的開始熬制藥湯。
盛安帝起初倒沒有覺察出什么,直到連續三天沒有在朝堂上見到戰閻就覺得十分奇怪。
他還不及詢問李德路,就有朝臣不滿說道:“皇上,戰義候太肆意驕縱了,他之前駐守邊境的時候,不能上朝也就罷了,如今回到京城,竟然還躲在府里避而不見,也忒過分了些!”
有人也跟著附和:“就是,皇上就算再偏心他,也該有些度,同樣都是在朝為官,他的俸祿拿的可真輕松!”
盛安帝抬手就重重拍在桌子上:“你們一個個的,都覺得朕偏心戰閻,那你們也舍家撇業的去駐守邊境試試?”
話音落下,眾人再不敢吭聲。
盛安帝凌厲的視線掃視著眾人,沉聲說道:“戰閻離京的時候,他的孩子們才剛剛出生,如今他歸來,他的孩子們卻根本就不認得他這個父親,朕就想問問你們,誰能做到跟他這樣,舍小家顧大家?”
眾人腦袋垂的越來越低,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出了。
直到夢相開口:“這樣吧皇上,微臣有個提議,諸位不都是覺得皇上偏心嗎?那么讓皇上也偏心你們一回,從現在開始,所有在朝官員,從高位到低位的,全都輪番前去邊境駐守一個月!”
眾人面色驟變,紛紛拒絕:“夢相,這怎么能行,駐守邊境是武將職責,我們都是文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