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琬冷冽開口:“我的意思是,你的臉根本就沒有治好,我只是把臉皮給你換上了,但是最重要的讓血肉相互融合的黑玉膏卻沒給你,不出五天,你的臉必會從內到外爛個徹底!”
殷明月恨的幾乎咬碎了后槽牙,她萬萬沒想到林怡琬竟然還留了后招。
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她猶豫的當口,戰閻已經尋過來了。
他驚聲呼喊:“琬琬,你怎么樣?”
殷明月嚇得渾身一抖,連忙竄進人群中消失不見。
林怡琬再撐不住,直接倒進了他的懷里。
她低聲囁嚅:“嗚嗚嗚,我后頸好痛,得虧你來的快,不然,我都被殷明月那毒丫頭給擄走了!”
戰閻看到她后頸已經有了於痕,連忙伸手給她捏了捏。
他凝聲說道:“我會命人去抓她的,咱們先回府,這打鐵花是看不得了!”
林怡琬也沒阻攔,就由著他把自己背回到殷府。
待進了屋,他立刻給她上藥。
直到淤血散開,他才長長吐出一口氣:“打鐵花是好看,但是暗處卻埋伏著危險!”
林怡琬皺眉說道:“我還以為殷明月給嚇走了呢,卻沒料到,她竟然還有膽子給我下黑手,我已經把她那張臉再也治不好的消息透露出去,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戰閻毫不猶豫開口:“那就用計將她引出,解決后患!”
林怡琬點點頭:“得跟殷老夫人商量一下,終究是她的孫女,得問問她的意思!”
戰閻幫她解掉大氅,她就順勢環住了他的脖子:“阿閻,我其實想告訴你,我很想你,我每天每夜都想你!”
他的眉眼頓時變得溫柔無比,他吻住她的唇,將她放在軟塌上。
虞美人的花瓣遮住了她的眼睛,明媚的紅,和炫目的白,刺的他眼眸越發暗沉。
他的吻落下,讓她身體起了一陣又一陣的顫栗。
他俯身,而上,拉下的帳慢卻遮不住燭火的搖曳。
隔天,林怡琬從滿身的酸疼中清醒過來。
她揉了揉腦袋,雙腳剛一落地,就下意識整個人往前撲倒。
幸好戰閻一個箭步沖進來,將她給及時接住。
他眸光溫潤的詢問:“琬琬,你怎么了?”
林怡琬幽怨瞪他一眼,還問,她到底怎么了,難道他不知道嗎?
昨夜簡直是瘋了,各種折騰。
她都不記得最后到底是怎么睡著的,只覺得整個人像是被弄進小船里面,搖搖晃晃的顛了一夜!
戰閻觸及她那雙幽怨的眼眸,頓時唇齒間露出一抹寵溺至極的笑容。
他湊在她耳邊開口:“要不要,為夫陪你再歇息歇息?”
林怡琬才不相信他的鬼話,他剛從邊境回來,現在是屬狗皮膏藥的,絕不能被黏上,不然,別說走不動道,只怕連氣都喘不勻實了。
她立刻拒絕:“不行,我還有事情跟殷老夫人商議呢,你若是實在有力氣沒處使,就叫著我義兄,你們倆進山抓一條赤焰蛇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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