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背影,禪兒忍不住心頭雀躍。
只要讓她去了戰義候府,戰閻和林怡琬這對夫妻也就到頭了。
她必然攪合的他們寢食難安,并很快讓戰閻成為眾矢之的!
她正美滋滋想著的時候,一名侍女突然快步進了屋,并上下狐疑的打量著她道:“姑娘,之前戰義候帶著林太醫對你做過什么?”
禪兒惱怒質問:“你竟然監視我?”
侍女爭辯:“屬下是奉了主子的命令保護你,當時屬下擔心引起戰義候的懷疑,就躲在院子里面的一棵高樹上,屬下看到林太醫將銀針刺進了你的頭頂要穴!”
禪兒點點頭:“是啊,我知道,他之所以要刺我頭頂要穴,是說疏通血脈,當時疼的厲害,我都暈過去了!”
侍女檢查她的后腦,果然就發現銀針刺過的痕跡。
她忍不住追問:“你確定就是要疏通血脈,而不是做別的事情?”
禪兒不耐煩的瞪她一眼:“我倒是巴不得戰閻對我做些別的事情,那樣,我不就能很快完成任務?”
侍女咕噥:“倒也是,只不過,屬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雖然他們是背對著我,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們一直在交談!”
禪兒皺眉呵斥:“你有瞎想的閑功夫,不如就去幫我把消息遞到林怡琬耳朵里面?接連計劃失敗,我還要憋屈住客棧!”
侍女心虛解釋:“主子也沒料到白巧音會這么狠心,為了不打擾林怡琬,竟然把自己的奶嬤嬤都給處置了!”
禪兒用力握緊拳頭道:“那個賤婦還真是好命啊,竟然會有那么多人護著她!”
她眼底的猙獰和嫉妒溢出來,哪里還有半點的佛女模樣。
此時戰閻已經去了大理寺,他尋到林然,將秋唐的消息告知。
接連幾天的折磨,已經讓林然瘦了一大圈。
他聽說桑秋唐不會有性命之憂之后,這才狠狠松了一口氣。
他沉聲說道:“為今之計,咱們得盡快把當年那個青,樓女子找到,然后再把她的兒子控制在手里,這樣,才好跟秋江老談條件!”
戰閻憂心忡忡的開口:“我已經派人打聽過,當年那個青,樓花魁在秋氏一族滅絕之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根本就找不到她的任何消息!”
林然沉默片刻才緩緩說道:“戰閻,你應該記得秋氏家主長了一副什么模樣吧?如果馮謙真能畫出他兒子的模樣,那是不是咱們也能按照他的樣貌查找可疑之人?”
戰閻眼睛一亮,倒是個方法。
只不過,偌大得京城,想要尋找相似之人著實艱難。
林然說道:“不難,按照年紀推斷,在官府登記的戶冊里面查找條件符合的孩子,不就很容易些?”
戰閻點點頭:“好,咱們這就去做!”
兩人帶著大理寺上下忙碌起來,這不查不知道,一查竟是符合條件的孩子還真不少。
戰閻又憑著腦子里面的樣貌悄悄辨認,最終將對象鎖定在顧世家第五子的顧源身上。
顧源是顧澤的親弟弟,他們的母親是當朝兵部尚書府的長嫡女孤獨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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