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跟在他們的身后,各自臉上都閃爍著好奇的神采。
新雅郡主嘴邊噙著得意的笑容,林怡琬很快就要成為京中人人厭棄的浪蕩,婦了。
膽敢眾目睽睽之下勾引自己的兒子,這是被人誅殺的大罪啊!
就算她不死,她以后再也抬不起頭做人了。
只要她將戰玉掌控在手中,何愁那些好東西不乖乖送到她的面前?
尤其是那雪妮敷面!
簡直是饞死了!
用在成嬤嬤那張老臉上,簡直是暴殄天物!
唯有她當朝最受寵愛的新雅郡主才有資格!
只是為什么沒見到蘇子凝那個蠢貨?不是讓她在這里等著嗎?
就在她環顧左右尋找的時候,耳邊就傳來長公主憤怒的聲音:“是誰在殿內茍且?青天白日之下,到底何人狗膽包天?”
就連戰閻也是怒不可遏,他已經聽到殿內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
不,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聽到了!
那些貴女連忙害羞的垂下頭,但是耳朵卻支棱了起來。
天哪,這也太出格了吧,竟然敢堂而皇之的在公主府做這種事情?
到底是誰呀?
新雅郡主下意識捂住嘴巴,臉上滿是無法置信。
她顫聲說道:“姑母,我記起來了,之前閻夫人就是來這座客殿更換衣裳的,該不會是她吧?”
轟,一句話猶如烈火烹油,直接在人群中炸了開來。
不少貴女紛紛低聲議論:“這位閻夫人可真不要臉,剛剛嫁進侯府,就給這位身患隱疾的侯爺頭上種下青青草原了!”
另外一人也緊跟著附和:“是呀,她之前還裝的多受委屈,好像那位侯府公子負了她,原來她才是最下賤的那一個!”
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傳進長公主的耳朵,氣的她面色雪白。
只是她明白,戰閻還沒說話,她就不能吭聲。
恰在此時,那些前來參加宴會的世家貴子也聚了過來,其中就有蘇子晟和當朝御史府的公子,京城第一才子杜無雙。
他不解詢問:“咦?之前不是還見到侯府公子戰玉的嗎?怎么這會反倒是沒見到他了?”
蘇子晟故意拔高了聲音詢問:“誰見過侯府公子戰玉啊?”
一時間全場寂靜,每個人臉上都滿是興奮和震驚!
此時她們各自腦海里面皆是來來回回盤懸著一句話,那就是殿內茍且的竟然是侯府夫人和她的繼子?
這么無恥的嗎?
浸豬籠都是輕的,必須得千刀萬剮。
許是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蘇子晟對上戰閻那雙冷厲的雙眸道:“侯爺,請你原諒微臣的一時沖動,興許令郎有事離開了,而他并沒有告知我們呢?”
杜無雙顯然也聽到殿內傳來的異常聲音,他皺眉說道:“世風日下,什么人膽敢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骯臟事,必須要把他給揪出來,狠狠懲治!”
說完,他快步走到長公主面前道:“請長公主下令撞開殿門,以免這樁骯臟事連累了您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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