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的話,倒是吸引了倆女注意,紛紛湊到供桌前仔細查看起來,但很快兩人都一陣皺眉:
“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我沒感覺到啊?”
“尉遲春蕾,你要是有這個時間浪費,就應該去看看這鎖鏈能不能打破,而不是盯著這張破桌子看。”
“不是的,你們再仔細看看。”尉遲春蕾搖頭,一臉焦急,見兩人還是對自已的話不理不睬,尉遲春蕾忍不住再次說道:
“你們好好感受一下,這供桌真的不一樣。”
“我感覺這供桌不是一個擺設,更像是一件法器,而且似乎是空間類的法器。”
法器?
還是空間類的法器?
那豈不是說,此地能夠離開?
這下子,關雪嵐和許婉清來了精神,當即再次仔細查探起來,還真別說,有尉遲春蕾的提醒,這次探查,還真讓兩人發現了眼前供桌不同尋常的地方。
“這么一說確實有些微弱的空間之力在波動,甚至若是仔細探查能夠發現,似乎有什么東西,想要進來?”
“對對對,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問題是這東西我們該怎么弄?”
“天魁血!”尉遲春蕾明顯已經有了想法,當即開口說道: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只要是法器,那我的天魁血,就能夠讓法器變的更加活躍,甚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受我操控。”
“接下來我會用天魁血試一試。”
“但我擔心,我一個人的力量不夠,所以需要你們兩人幫我,將你們的靈力注入進來,說不定能夠成功。”
這話一出,想象中關雪嵐和許婉清眼前一亮的畫面并未出現,恰恰相反,兩女都忍不住一陣皺眉:
“真的行嗎是嗎?”
“是啊,你確定能有用?”
不是不愿嘗試,而是尉遲春蕾的腦子,她們倆都有點懷疑,不過對她們倆的懷疑,尉遲春蕾也沒有啰嗦,直接問道:
“你們有更好的辦法嗎?”
知道這個“顧修”是假貨之后,她的耐心也在快速消減,眼下連帶著態度都冷淡了很多,若不是她需要兩人相助,甚至都懶得搭理這兩人。
果然。
她這一問,關、許二人頓時閉上了嘴。
她們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接下來只能多多嘗試。
見此,尉遲春蕾也不再啰嗦了,當下面色嚴肅的,催動起體內靈氣,緊接著看了兩人一眼,關、許兩人倒也沒有怠慢,一左一右也跟著坐在了尉遲春蕾身邊,運轉修為。
尉遲春蕾點頭示意之后,終于不再猶豫。
就見她伸出左手,緊接著割破指尖,一滴那好似蘊含著星辰一般的天魁血,當即從傷口處滴落在供桌上。
“嘀嗒~!”
“嘀嗒~!”
一滴,兩滴,三滴……
三人都屏住呼吸,死死的盯著這張供桌。
期待無比。
只是……
一連滴了好幾滴,眼前的供桌卻沒有任何變化,這讓關雪嵐和許婉清兩人都忍不住一陣皺眉,又耐著性子等了一陣,見還是沒什么變化的時候,兩人臉色難看了下來:
“師姐,以后這種沒把握的事情不要叫我們,我們現在全力運轉修為,本身就會造成損失,你這是讓我們雪上加霜。”
“我也是瘋了,竟然相信你一個蠢貨的話。”
兩人都帶著不滿。
倒是尉遲春蕾,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依舊端坐在原地,依舊不斷催動自身天魁血滴落供桌,只是她的目光滿是不解,口中一直在喃喃:
“不可能啊,不對勁啊,為什么會這樣?”
“難道是天魁血不夠?”
說著,尉遲春蕾突然手指再次一劃,這一次不僅僅只是割破指尖,而是直接割破了手腕,原本一滴一滴滴落的血跡,在此刻迅速流淌而出,不過片刻功夫,整張供桌都已經被天魁血所覆蓋。
看上去,好似被星河籠罩一般。
璀璨奪目。
只是……
供桌依舊沒有變化,反倒是尉遲春蕾的臉色,開始肉眼可見的泛白了起來,關、許二人有些不太理解,皺著眉頭互相對視一眼,甚至都在思索,要不要任憑這個蠢貨自生自滅算了。
不過。
就在倆女已經完全不抱希望的時候。
一個特殊的符號,突然浮現在了供桌之上,那符號極其繁復,一道又一道紋路縱橫交錯,伴隨著不斷顯化之間,竟然隱隱像是成為了一座小型陣法一般,雖然關、許兩人看不出這小型陣法是什么。
但卻也從這陣法之中,隱隱感受到了,一股極為微弱,但卻又格外顯眼的波動。
那是……
一道伴隨著紫光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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