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開宇一笑:“此番三個月倒是沒有怎么講道,他對信眾多與少也不在乎,完全是順其自然。”
吳老爺子便問:“那你們這三月干了什么?”
左開宇無奈的一笑:“從第一站到新寧市,這一路上的行程都怪得很呢。”
“單說新寧市,第一天晚上住宿,就被警察查房,鬧了一陣子,還是借了關系才處理好這件事。”
“不僅如此,第二天更是奇怪,停在壩子里的車子還被鎖了,一番打聽,是新寧市的關家給鎖上的。”
吳老爺子一頓,哼道:“哦,你們還和新寧市的關家打過交道?”
左開宇瞧著吳老爺子,問:“你對這感興趣?”
吳老爺子說:“新寧市那地方難做生意,關家是新寧市的地頭蛇,外邊的生意人進不去。”
“前幾年,吳騰的父親就去新寧市開拓市場,已經與新寧市政府談好合作,開發一塊地。”
“可惜啊,工程進度到一半的時候,被緊急叫停了。”
“先是說工地安全不過關,停工。”
“接著就是市民投訴,說我們施工擾民。”
“那段時間,工地外面圍著一群人,堵著大門不讓工人進去。”
左開宇很是驚訝:“怎么會這樣?”
“既然這塊地是從市政府手里拿的,市政府不出面解決問題嗎?”
吳老爺子搖了搖頭,說:“市政府只負責批地拿錢,后續事情得我們開發商自己去處理。”
“當然,也找了市政府,市政府也沒有給出明確答復,只讓我們按照規則辦事。”
“這一拖下去,就是三個月。”
“工期吃緊啊,沒辦法,只能先爛尾。”
左開宇又問:“這么說,那塊地還爛著尾?”
吳老爺子搖了搖頭:“怎么會。”.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