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青山一笑:“內部的自我消耗終究不是長久之道,既然是有用人才,還是要實干。”
說完這番話,冉青山起身,走到辦公桌前,將一包特供香煙給到左歸云。
左歸云等到冉青山點燃煙后也才抽了一支,繼續看著冉青云。
冉青云繼續說:“我們黨如今走的這條路是沒有先例的,不知道未來會如何,更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去走,正如那位老人家所說,摸著石頭過河,所以現在發展經濟也是一樣。”
“歸云同志,元江省是大省,可經濟在全國連前十都進不去,我從鐘洪濤同志手里接過這個重擔時,我是畏懼,是擔憂,更是惶恐。”
“這幾年元江省是有了些起色,可我不敢居功,因為我知道,有今天的成果靠的是人心齊,眾人力。”
“在這樣一個大環境中,誰又能保證人人都至清如水呢?”
“該反腐時,我絕無二話,可現在是用人之際,你得讓我有人可用啊。”
“沒人可用,元江省的經濟怎么辦,我愧對中央的信任,愧對鐘洪濤同志對我的教誨啊。”
一根煙抽完,冉青云的話也說完了。
他轉身看著左歸云,似乎是在傾訴,將他的心聲吐露出來,希望左歸云與他有共鳴。
左歸云早就明白,可他身居此位,他必須得這么辦。
他心中是有話要說的,元江省經濟的確是在十名開外,是需要發展經濟,可發展經濟就要對那些腐敗干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嗎?
左歸云覺得不能。
國內經濟排名前十的省份難不成是容忍這些腐敗干部而成為全國前十的?
這些前十的經濟大省靠的是腐敗干部把經濟搞起來的?
元江省是特殊,可無論再怎么特殊,也是國家的一個省,是要遵守國法,恪守黨紀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