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仙馬上游戲急了,“我可不是信口雌黃的人!”
他是能喝雄黃的大蛇!
“那快說快說!”妖圣催促。
“是。”許成仙道,“師父當年說話的時候,我尚且年幼,有些地方記不太清。只記得他說,己身如今被困在一間黑屋之中,不得自由。”
“不得自由?”妖圣喃喃了一聲。
佛祖未曾出。
反倒是那些佛陀菩薩境的和尚,有些忍不住了,不禁私下神識傳音的討論起來。
那些羅漢金剛,卻有些摸不著頭腦。
佛祖將許成仙身后之人,當做了與他自己同階的頂級強者。
至少也是次頂級的存在。
這大殿內的沙門修士們,當然也是如此。
所以他們才會如此驚疑。
許成仙的話落在他們耳朵里,就和佛祖被困住關起來差不多的意思。
怎么能不驚訝?
到底是什么樣的黑屋子,能困住這樣的存在!
“還有嗎?”妖圣追問道。
“有。”許成仙道,“師父說,這屋子內漆黑一片,他也不知還有無旁人在此。”
“又說,想來是有的。如他一般的存在,這天地之間還有幾位。”
說到這,他故意停頓了一瞬,仿若是在回想。
也沒有人催促他。
接著他才又繼續說道:“我記得,當時我問過,師父如此強大,為何不自己出來?”
“那你師父怎么說?”妖圣又問道。
“師父說,這屋子外,有人守著。”許成仙道,“他走不脫。若是有人想從屋中出來,要勝了那守門之人才能行。”
“哦對了!”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高聲道,“師父還說過一句,我聽不懂的話。”
“別廢話,說!”妖圣不耐煩的呵斥。
“您老別急,我這也是剛想起來的。”許成仙皺眉道,“師父他似乎很擔心那守門之人,會進屋子里來。”
“進來又如何?”妖圣隨口就接了過去,“你那師父既然說屋子里不只是他一個,那守門之人就不會隨便進去。”
“沒錯。”佛祖心道,“那守門之人,不會隨意進去。”
許成仙背后之人,會擔心守門之人進來,必然是那守門之人,進入其中便要作惡傷人。
可屋內不只是有一位頂級強者存在,那守門之人能有多強,敢不管不顧?
所以,雙方定然是長久對峙,相安無事。
“可這些,與他算計我沙門,有何干系?”佛祖有些參不透,索性直接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許成仙很是光棍地一搖頭,“這我也問過,可師父告誡我,知道得太多對我沒有好處。”
“還說……”他皺了皺眉,“還說,還讓我只安心當個魚餌便是。真遇到麻煩死到臨頭,會有人來救我。”
“魚餌?”妖圣又是一聲嗤笑,“救你?小子,你此時該不會還相信,到了這靈山之上,你那師父還能救你吧?”
他說完這句,卻傳音給佛祖道,“這小子說得,那守門人,不會是……”
“天帝。”佛祖低聲道。
他參透許成仙所說的黑屋子,是什么了。
魚餌?
守門人?
好巧思,好比喻。
真是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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