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偶爾去他那個小破樓房膈應他一下,藍婪暫時沒有想出好的辦法。
戴放周末過去的時候看她發愁,笑了一下,“你不是對他怨頗深,什么辦法損就用什么辦法不就行了。”
藍婪只以為他開玩笑的,畢竟,她只是想要許沉這個技術工,可不是真的缺德,傳出去也不好聽。
她隨口反問:“那損的辦法多了,你幫我想一個?”
戴放輕輕挑眉,很隨口:“你不是說他那個工作室樓房老破小,消防都不一定過關,一把火燒了保不齊還救了他,否則那天他又在實驗中出意外了。”
藍婪一臉震驚。
戴放頓了一下,失笑,“我開玩笑,你別當真,要不然咱倆都得進去。”
藍婪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從春山居出去之后接觸什么人,把自己也給染黑了呢!”
戴放勾唇,“我要是能被染黑的性質,早在五六歲就黑了,走不到今天。能走到今天要是黑了,只能說明我自愿黑的。”
藍婪輕哼,“那你可堅定點兒,走到今天不容易,小林秘書還沒娶到家呢,人生還沒圓滿就黑了多不劃算......”
“咳!......”戴放嘴里的水嗆出來了,手里的水杯都東倒西歪的。
看來是尷尬得不輕,藍婪卻跟沒事人一樣,給他遞了紙巾,似笑非笑的。
她起身,“你慢慢咳,我上去補個午覺,藍雪聲就交給你啦。”
戴放愣是一個字的解釋都沒能插得上。
因為是周末,戴放偶爾會帶藍雪聲出去玩,沒人知道藍雪聲是誰的孩子,也沒人知道戴放的婚姻狀況,所以出去也很安全。
在游樂場和林椒椒碰面,藍雪聲就舉起手讓林椒椒抱,顯然跟林椒椒也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