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婪微笑遞過去,“這么看我干什么,我好看嗎?”
果然,許沉不好意思了似的,冷著臉挪開了視線不看了。
沒記憶了,也白過了那么三四年,竟然還是這么木頭。
哦不對,應該是悶騷,內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許沉的臉往另一邊轉,藍婪手里的水杯突然就倒了,水全往許沉身上灑。
許沉那張臉都變了,嘴巴抿得很緊,但對著女士又好像實在是罵不出來。
憋了半天,只憋出來一句:“道歉。”
藍婪差點笑了。
就這。
她知道他今天既然過來了,她不松口去撤銷投訴和舉報,他是不會輕易走的。
所以,她沒有輕易道歉,而是看了他,“真不好意思,要不你把衣服脫下來,烘干再穿吧。”
她辦公室確實有烘干機的。
藍婪在研究室大樓旁邊的辦公室很大,其實完全是個起居室,微波爐、洗衣機、烘干機這些如常用品都有。
許沉已經用一種不正常的眼神看她了。
終于問了一句:“我們以前,有仇么?”
藍婪看了看他,順勢抿唇,神色落了落,“還真有。”
他蹙了一下眉,不說話,可能在想她接下來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你當初身無分文,是我給了你機會,讓你在身邊當保鏢,又一步步幫你牽線搭橋,做你想做的事。”
“你倒好,進了方藍區,做了高官,忘恩負義就算了,把我對你的愛踩在腳下,玩起了辦公室戀情。”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