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董要是喜歡這么高調,那就在這兒也行。”
“等等!”申俊德一聽,猛地打斷他,“你胡說什么?”
許沉似笑非笑,“你知道監獄里什么最多嗎?”
申俊德咬了咬牙,他弄進監獄的人還真有好幾個,保不齊跟許沉碰到過,相互之間一聊,多半也能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
申俊德不怕別人,但是還真有點擔心許沉這種流氓瘋子,就算沒有真憑實據,他都能給弄出來。
申俊德咬著牙,壓著聲音:“你到底想要什么?”
藍婪跟許沉挨得近,當然就能聽見申俊德說的話。
她這會兒滿是震驚,申俊德就這么慫了?
許沉又沖申俊德頷了頷首。
申俊德明明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做的樣子,硬是說了一番藍婪都想不到的話。
“這個項目,確實是我的錯,只看到了表面的利益,沒有考量對方公司是不是具有長遠優質性......”
實在編不出來了。
申俊德一咬牙:“鑒于我犯下這么大的錯誤,即日我就會給股東大會遞交辭職申請,一個月徹底交接完公司所有事宜。”
許沉繼續盯著他。
他只好說了一句:“希望各位以后不要一時糊涂,跟我犯同樣的錯誤,不利公司發展,更是直接擠壓我們自己的利益!”
說完這句,申俊德實在待不下去了,一拽袖子大步大步的離開了會議室。
會議室里靜了好半天,畢竟這個轉折太快了,好多人都沒怎么反應過來。
開會之前,申俊德可是信誓旦旦的,一定會帶著他們、帶著公司走上更穩定的路。
這怎么一轉眼,人說走就走了?
許沉繼續坐在申俊德的位置上,“有什么疑問的趁早問,你們藍總很忙。.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