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因為他們公司內部意見不一致,申俊德把話放出去了,電網對她的信任感降低,想深入談的欲望并不高。
藍婪待了半天,基本是沒什么進展。
晚上她氣得連晚飯都吃不下。
“這事別跟戴放提。”藍婪帶著孩子,囑咐姜與南。
姜與南點頭,又道:“明天早上可能那幫董事都要為難大小姐,保不齊兩年前的場面重演,要不,多帶兩個保鏢過去?”
藍婪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嗯”了一聲。
本來她不想把事情做絕的,現在看來,這些董事能削的是該削掉幾個了。
第二天,藍婪到公司的時候,在她的專用停車位旁邊看到了一輛軍綠色越野。
特地掃了一眼,不是許沉的車牌。
她自顧撇撇嘴,真是腦子出問題了,怎么什么都能以為是許沉。
今天董事們果然來得很早,藍婪可能都是最晚的那一個。
說要開董事會,一個個卻虎視眈眈的。
走到會議室門口,姜與南頓了頓,“要不,您先不進去了?”
藍婪輕哼:“躲著能解決事情?”
她推門走了進去。
會議桌上,她那個位置擺了一份文件。
關于新材料第一個項目的申請,要她簽字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