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想,要是許沉今晚就能從病房離開就好了!
進電梯的時候,沈硯舟突然抓了她的手腕,把她往外拉。
許輕宜一門心思急著下樓,皺起眉,一頭霧水的抬眼看他,“怎么了?”
剛剛沈硯舟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之前的對戒,他一直戴著,她反而從來沒拿出來過。
現在他的已經摘了好久,她卻自己戴上了。
沈硯舟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戴上的,但也能猜到她的意思。
所以,她不選沈聿橋嗎。
許輕宜不明白他在發什么愣,動了動手腕,“你要是沒事,我急著出去......”
沈硯舟松了手,又問了句:“去哪里。”
“市里。”她顧不上說那么多,再次按了電梯。
電梯門合上。
許輕宜一路上的車速都很快,抵達醫院的第一時間下車,快步進醫院。
許沉的病房一直都有一個護工值夜,其實就等于是沈聿橋的眼線。
她到的時候,護工睡著了。
許輕宜進門第一件事是先把監控的電斷了。
然后走到病床邊,心跳很重,但是動作很輕,聲音幾乎聽不見,“哥?”
她輕輕搖了搖許沉的手臂。
病房里沒有開燈,但是走廊的光能從門縫和窗戶透進來。
離得近,許輕宜看著許沉慢慢睜開眼,和她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