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救了他開始,他到底保護過她多少次?
到現在,還談什么還她恩情?他自己信嗎。
許輕宜盯著他的側臉,突然有點沖動。
“沈硯舟。”她又喊他。
沈硯舟每次被她這么叫都會想到床上,輕輕吸了口氣。
雖然很細微的動作,但她看到了,又喊他:“沈硯舟。”
許輕宜的那股沖動找不到借口,隨口編了一個:“如果我吃到跟你同一根面條,就可以親你一下,行不行?”
沈硯舟停在那兒,一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的樣子。
“你不吃,我就不走,你吃了我萬一沒碰到你那根,就只能回去了。”
沈硯舟隨便挑了兩根面條。
碗里其實已經沒剩多少了,許輕宜一筷子把剩下的都挑起來,直接塞到嘴里。
全吃了,里面不可能沒有他那根。
沈硯舟果然愣在那兒,看著她一點形象都不要的大口吃面。
最后順著他筷子上的兩根面一點點湊過去。
許輕宜抽了個紙巾,自己擦了擦嘴,又替他擦了一下,理直氣壯的親上去。
沈硯舟沒躲,但是也沒給她回應,對她來說,已經是很配合了。
“年度最特別的吻。”許輕宜也沒太敢得寸進尺,在他唇邊蹭了蹭。
可是許輕宜滿足了親吻欲望,突然又有了想咬他的沖動。
腦子想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咬了。
沈硯舟突然拉低視線盯她,不知道是嫌棄還是克制,“能不能安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