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也在看他。
對視了兩三秒后,她猜著他的意思,回答:“擦過藥了。”
昨天前后,她一共把他吃了兩頓,雖然有熏香作用,人很亢奮,但身體畢竟還是那個身體,折騰得很厲害。
想了想,許輕宜又故意加了一句:“但還是有點疼。”
控訴他后面那次不請自來,嘴上要分道揚鑣,身體反其道而行,她都說了不要了的。
果然,沈硯舟略心虛的不看她,進去洗漱了。
既然沒趕她走,許輕宜就去了廚房,快速給他做點吃的。
沈硯舟從臥室出去,客廳掃了一眼,沒家人。
聽到廚房的動靜,走過去看到她在里面忙活。
昨晚睡覺的時候她穿的吊帶裙,現在還是,很薄,導致光從廚房的窗戶逆向投進來,沈硯舟哪怕只是看了一眼,也能清晰的描摹出她的身體曲線。
更別說她側身的時候。
目光最后落在她光著的腳上,皺了皺眉,沈還是舟轉身往外走。
許輕宜做好面,往外端,剛好碰見沈硯舟進餐廳。
“你嘗嘗,可能有點咸了。”她有點不好意思,用不慣他的調料盒。
沈硯舟伸手給她遞了個襪子,男士的。
許輕宜一臉不解,看了看他的腳,讓她伺候他穿襪子?
沈硯舟看著她不斷來回的視線,想什么,微微咬牙,“讓你穿。”
......哦。
許輕宜看了看自己的腳,“不用,木地板踩著還挺舒服的。”
現在又不是冬天,一點都不冷,她還挺喜歡這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