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床墊這種東西,正常人都不會看得出牌子和樣子,可能他就是覺得躺著舒服。
這會兒接著問了她一句:“等哪天我也買一個。”
許輕宜略微勉強的笑了笑,她壓根就不知道這個床墊在哪買的,“一個朋友送的,改天我幫你問問?”
他很自然的說“好。”
一頓飯在許輕宜看來沒什么不一樣,她沒有覺察出沈硯舟的偽裝的情緒。
當然也不知道他從她這里走了之后,在一墻之隔整夜失眠。
他以為,問她床墊的來源,她會解釋,不論解釋是什么,他都會選擇信。
但她沒有。
許輕宜發覺沈硯舟稍微有點不一樣,是因為后面那一周,她每次找他,他好像都在忙。
而且晚上她往往等不到他回來住,要么在市里,要么汽修廠夜班。
許輕宜有兩次深夜開車經過汽修廠,他確實是在那兒忙工作。
無可挑剔,但她就是覺得哪里不一樣。
直到中秋節前三天,許輕宜已經很熱血的準備著回云縣。
打給沈硯舟的時候,他沒接到。
她只得去汽修廠看看。
沈硯舟確實在店,而且正在忙,她就在店里等著,中途還貼心的端著杯子給他喂水。
飯點早就過了,許輕宜強制把他拉出來,“先吃飯。”
總算兩個人坐到了一張桌子上,她看了沈硯舟好一會兒,“你不會這幾天一直這么忙?”
他很自然的點了點頭,“大概是。”
她心里有點不太好的預感,“那......后天去云縣的事?”
沈硯舟像是剛記起來,停下了吃飯的動作,抬眼看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