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有過的次數看起來很多,但沈硯舟依舊可以從第一次開始如數家珍,事無巨細。
“住這里?”他問她。
許輕宜其實也挺想,抱著他睡應該會特別滿足。
但是她又怕今天剛見過面的沈聿橋突然電話找她。
只好借口回去了。
躺在床上,許輕宜盯著許沉的病房監控。
許沉好幾個手指都能動了,可是依舊沒醒。
快點醒吧,醒了她就有底氣了不被沈聿橋控制了,她自私的也想和沈硯舟走得更長遠。
第二天起來,沈硯舟給她留了,說他今天忙,過兩天有空了調整好最佳狀態,好給她當模特用。
那兩天許輕宜幾乎沒出門,睡得也早,在調整身體的最佳狀態。
到周末,兩個人默契的都沒出門,許輕宜等不來他,只好換了他送的衣服,披了一件長長的睡衣,過去敲門。
剛敲響,門就開了。
沈硯舟低眉看了她只一眼,無形的火好像就燃起來了,門一關,低頭深吻,抬手剝掉外面裹著的睡衣。
很瘋狂。
許輕宜這輩子都沒敢想自己會這么“墮落”。
沈硯舟盡職盡責的給她提了改進意見,最后還問她:“腿有點麻,這是不是角度不對?”
許輕宜終于忍不住瞪他,“那是因為太久了!”
有時候都懷疑他是不是偷偷吃什么藥,使不完的牛勁。
好不容易消停下來,許輕宜突然想起來上次和曾淮西說話被他撞見的事。
“他也這個職業,然后問我幾個知識盲區。”
沈硯舟微微挑眉,“你的工作你做主,工作不用顧慮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