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了看許沉病房的監控,許輕宜忍住了。
再拖一拖吧,萬一沈硯舟自己改了工作行程,蒙混過去了,萬一沒多久許沉就醒了。
晚上她依舊睡得很遲。
到第二天反而醒得早了,打著哈欠去了地下室忙碌。
從那天之后,許輕宜沒再見過沈硯舟,車廠也沒有送車的單子派給她。
將近一周。
她周六起來感覺肚子不舒服,小腹酸酸漲漲的,都不敢用力。
許輕宜雖然從事這種工作,體驗次數也會比較頻繁,但她婦科方面從來沒有問題。
所以早上去了一趟衛生間,看到紙巾上是淡粉色時什么都沒敢想,直接去醫院。
去的是許沉那個醫院,周末婦科醫生的號不多,她撿了個漏。
看上面的專家介紹,是醫院特地請過來的,滿滿當當的都是人。
許輕宜排隊整整兩個小時,快下班的時候,終于到她,其他人幾乎走光了。
小助理提醒專家:“隔壁還有個患者掛靠靠前,不過人剛到,您是先過去看看還是?”
許輕宜上來的時候看了一下電梯外面的標示牌,旁邊是生殖醫學科。
專家抬了抬老花鏡,“叫過來一塊吧,一樣的。”
小助理出去了。
醫生問許輕宜:“哪里不舒服?”
許輕宜如實描述,醫生問她拍分泌物照片了嗎?
她搖搖頭,“太著急,沒想起來。”
診室的門開了,小助理帶著隔壁的患者進來。
專家抬頭,頓了一下,“男患者?”
小助理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教授可能以為隔壁生殖醫學的患者也是女士,她剛剛也沒看。